似乎真的比平時在宴席上吃到的更好吃呢。
沈清遲眸子微亮,剛想再試試奶油松瓤卷酥,便聽到自家娘親冷幽的聲音:“家里沒給你飯吃嗎,你也要像餓死鬼投胎?”
莫氏的聲音壓得低,剛好夠沈清遲和春喜聽清楚。
沈清遲小臉一白,默默放下筷子,春喜卻完全不受影響,甚至又讓丫鬟添了一碗飯。
吃吃吃,撐死你算了!
莫氏氣得險(xiǎn)些翻白眼。
她雖然沒有見過春喜,但因?yàn)樯蚯鍦Y那次把人帶回家,早就把春喜的情況打聽得一清二楚,春喜若是成了沈清淵的續(xù)弦,出門這樣丟臉?biāo)朦c(diǎn)兒不會生氣,只會高興。
可蕭老夫人才譏諷了她,還說以后沈清淵的婚事讓他自己做主,那春喜丟的臉都和沈清淵無關(guān),而和春喜同坐一桌的他們在蕭家人眼里才是跳梁小丑。
春喜只是做自己就把莫氏氣得吃不下飯了,沈清淵見狀忍不住勾了勾唇,而后把筷子伸向那盤蝦仁豆腐。
蕭老夫人也跟著嘗了一口。
衛(wèi)凌澤和蕭清禾的婚期定在五月二十六,剛好在兩個月后。
時間有點(diǎn)兒緊,但婚禮所需兩家早在三年前就籌備齊全,并不會匆忙。
席間蕭父對衛(wèi)凌澤的稱呼已經(jīng)變成了賢婿,長房幾位少爺也挨個囑咐衛(wèi)凌澤,要對蕭清禾好,不能委屈了她。
衛(wèi)凌澤自然是滿口答應(yīng),還承諾自己一定一心一意,此生絕不納妾。
蕭清禾面上一直帶著恰到好處的笑,卻沒了之前的羞澀高興。
她也忍不住看了春喜好幾眼。
處在全然陌生的環(huán)境里,春喜并無膽怯害怕,一口接一口地吃著東西,全然不在意別人的看法,那些關(guān)于衛(wèi)凌澤婚事的討論也對春喜沒有絲毫影響。
這個無權(quán)無勢的姑娘根本搶不過她,也從沒想過要跟她搶什么。
但她,輸?shù)膽K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