濕熱的氣息突然噴來,從未被男子觸碰過的肌膚瞬間起了雞皮疙瘩。
春喜的腦袋有瞬間的空白,但余光瞥見巷子外面有人拿著大刀逼近,立刻回過神,扯掉發(fā)帶讓頭發(fā)散下來。
“爺,有人來了,別這樣,人家害羞~”
嘴上說著害羞,春喜卻攬著沈清淵的脖子和他靠得更近。
天早就黑了,狹窄的巷子更是連月光都很少,兩人的身影幾乎融為一體,帶著粗重的喘息,叫人浮想聯(lián)翩。
這時另外一條街傳來異響,已經(jīng)快逼至巷口的人應(yīng)聲而去。
春喜松了口氣,卻不敢久留。
她飛快拿出柳逢源的衣服遞給沈清淵:“快把衣服換上,我們?nèi)タ蜅_€是去官府?”
“去客棧。”
說著話,春喜已取下沈清淵的發(fā)冠,給他換了個發(fā)型。
盂縣是距離瀚京最近的縣,縣城繁華,客棧也多,春喜和沈清淵只走了兩條街,就找到一家客棧入住。
等熱水和飯菜送來,春喜立刻撥上門栓來到床邊。
沈清淵的臉色比剛剛更白了,像是隨時都會死掉,春喜皺緊眉頭:“大人,你可不能死啊,不然我就說不清了。”
“我不會死的,只是一點兒小傷而已,別怕,你轉(zhuǎn)過身去,我自己處理?!?/p>
“都到生死關(guān)頭了,你就別逞強(qiáng)了?!?/p>
春喜直接伸手去脫沈清淵的衣裳,她在衛(wèi)家學(xué)了些藥理,包扎傷口還是可以的。
柳逢源的衣服小了些,方才時間緊迫,沈清淵本就穿得松垮,很容易就被春喜剝光,露出精壯的、肌理分明的胸膛。
春喜倒吸了一口涼氣。
不是垂涎男色,而是因為沈清淵腰上有一條長長的血口子,這會兒正皮肉翻飛,血流不止。
看著就疼。
這還叫小傷,大傷豈不是人都在閻王殿喝茶了?
春喜忍不住瞪了沈清淵一眼。
沈清淵難得心虛,輕咳一聲,說:“傷口不深,而且我隨身帶著上好的金瘡藥,不會有事的。”
春喜找到藥,細(xì)細(xì)地撒在傷口處。
傷口疼得厲害,沈清淵繃緊身子,血流得更厲害了。
春喜想要幫忙轉(zhuǎn)移他的注意力,開口蹦出一句:“大人,你左胸上面有顆痣誒?!?/p>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