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喜餓得沒有精力探究他要做什么,先掰了個鴨腿兒吃。
沒一會兒,沈清淵拿著一條干帕子從屋里出來,徑直走到春喜身后幫她絞發(fā)。
沒有伺候人的經(jīng)驗,沈清淵的動作很生硬,但力道輕柔,春喜險些被嘴里的鴨腿兒噎住。
雖說兩人已經(jīng)是夫妻,但這對她來說還是有些太親密了。
春喜想起早晨沈清淵突然離自己那樣近,又充滿侵略感的模樣,后知后覺地意識到自己似乎應該注意一下形象。
像這樣直接抓著一只鴨腿兒啃確實不太雅觀。
春喜默默放下鴨腿,沈清淵的聲音很快從頭頂傳來:“不是很餓嗎,怎么不吃了?”
“大人都沒吃,我不好意思?!?/p>
“無妨,你吃你的?!?/p>
話是這樣說,春喜還是放慢了進食的速度。
吃完飯,洗漱一番躺在床上,春喜又是一陣緊張。
大人也沒說具體要給她多少時間適應,要是今晚要跟她圓房,她應該怎么配合來著?
娘說的那些她怎么都忘了?
不過春喜沒有緊張?zhí)?,就因為身體的疲累睡死過去。
聽著耳邊小小的鼾聲,沈清淵無奈勾唇。
早上明明被嚇得不輕,怎么還是毫無防備。
就不怕他做點什么嗎?
第二天起床春喜又恢復了滿滿的活力。
出嫁三日,今天該回門了。
吃過早飯,收拾妥當,春喜和沈清淵一起出發(fā),賈嬤嬤昨日累得太狠,癱在床上爬不起來,不能與他們同往。
半路,馬車被堵住,和他們一起被堵的還有衛(wèi)凌澤和蕭清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