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大人你別這么用力,我的腰……嗚~”
春喜退開了些,倒抽著冷氣開口,然而話沒說完,又被封了唇。
和前幾次的親吻不同,今天的沈清淵又兇又狠,像是恨不得把她整個人拆吞入腹。
春喜喉間不自覺發(fā)出一聲嗚咽,之前積攢那點兒經(jīng)驗在這個時候完全派不上用場,毫無招架之力。
她有些被嚇到,忍不住往后縮,沈清淵卻步步緊逼,不知不覺,她整個人都被逼到窗邊,后背抵在窗上,退無可退。
沈清淵卻還覺得不夠,強勢地前進,與她嚴絲合縫地相貼。
兩人之間的溫度節(jié)節(jié)攀升,呼吸更是凌亂不堪,春喜大口大口地呼吸著,回過神來才發(fā)現(xiàn)沈清淵剛換的衣裳被她揪得皺巴巴的,領口都敞開了不少,露出小片硬實的胸膛。
“對不起啊大人,我不是故意的。”
春喜說著想要收回手,沈清淵忽地抓住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口:“沒什么好對不起的,我不介意你對我動手動腳?!?/p>
沒了衣服遮擋,掌心之下的肌理結實滾燙,胸腔之下的心跳更是疾驟如擂。
這場景,像極了沈清淵圓房
春喜指尖微蜷,終于察覺到危險。
但當沈清淵喘著氣在她耳邊問可不可以的時候,她沒能說出拒絕。
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他們早就是拜了堂的夫妻,這段時間他更是對她處處維護,不曾讓她受過半點委屈。
不管以后能不能到白頭,至少現(xiàn)在她是真的喜歡他的。
春喜環(huán)住沈清淵的脖子算是回答,沈清淵不再猶豫,把春喜抱到床上。
床帳落下,春光無限。
春喜雖然有點害怕,但還是在心里勸自己長痛不如短痛,然而過了許久,想象中的疼痛并未到來,反而是她有些受不住。
春喜忍不住開口:“大人,是不是可以了?”
黑暗中,沈清淵額頭的青筋鼓跳,整個人都像是一張拉滿的弓,繃到極致,但他還是強忍著說:“不急,再等等。”
“……”
好吧,大人都不急,她總不能說她著急吧?
半刻鐘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