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你上了大學也不能工作了,這崗位讓誰不是讓,為什么不能讓素素去頂替?”
凌川話說的理所當然,仿佛把工作讓出去,是她應該的。
“是啊敏知,這工作是你公公安排的,之后你不干了,我們安排給其他熟人也是說得過去的?!?/p>
見敏知不言語,凌母也開始勸她。
“凌川,伯母,敏知姐不愿意就算了,她那么討厭我”
話沒說完,任素素又掉起了眼淚。
敏知臉上掛著一絲冷笑,她只是剛考完試,成績還沒出來,工作就被人惦記上了。
如果她考不上怎么辦?他們有沒有為她想過?
就算她考上了,開學之前的日子,她也得繼續(xù)工作,她需要錢。
大學雖然免學費,可幾年下來,生活費和雜費也是一筆不小的數(shù)目。
只是現(xiàn)在這場面,她就算考慮的再多,工作也是留不住了,她只能更改計劃。
“隨便吧,你們想怎么安排就怎么安排?!?/p>
聽敏知同意,凌母和任素素臉上都掛上了笑意。
只有凌川,察覺出一點趙敏知的不對勁。
從之前的主動認錯到現(xiàn)在的任意拿捏,她有些反常,似乎準備了什么大招在等著他。
敏知獨自進了屋,最后看了一眼這間困住她和凌川的囚牢,再無牽掛,該還給凌家的,她終是還完了。
回到客廳,她看著三人,淡淡說了句“我有事,出去一趟”就出了門。
之后幾日,凌川再也沒見到趙敏知,她消失了。
工作沒了,凌川也不認識她的朋友,他不知道這次去哪里找她。
但他覺得這又是她欲擒故縱的把戲,一周后她肯定又會自動回家。
直到收到部隊發(fā)給他同意離婚的批準,凌川才知道,他被趙敏知離婚了。
他人傻了,對于離婚這件事,凌川從沒想過她來真的。
心中五味雜陳,分不清是背叛,失落還是難過,他用力將手中的紙握成一團,看了看只有他一人的房間,又看向濃郁的夜色,頓時又泄了氣。
“趙敏知,你到底去了哪里?!?/p>
可窗外滿天繁星,終是無人應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