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輛賓利停在她面前。
車窗拉開,薄紫寧眼睛一亮:“漂亮叔叔?!?/p>
祁慕心情挺好,唇角愉悅地彎了彎:“在等車?”
“對呀。爸爸不讓司機(jī)叔叔送我和媽媽。”
薄紫寧攤了攤手,卻十分驕傲:“不過媽媽把爸爸也臭罵了一頓,誰讓他向著壞女人。”
謝澤看向華裳,忍不住打趣道:“你媽媽倒是性格直率,愛恨分明?!?/p>
祁慕也審視著華裳。
剛才,華裳和薄云宴爭執(zhí)的樣子,他都看在眼里。
長了張乖巧漂亮的臉,脾氣倒是暴得很。
和他要找的小姑娘,倒是有幾分莫名的相似。
華裳生臉上一熱,生怕女兒再說出什么驚天動地的話,忙接過話:“兩位是敘舊完,要回市里嗎?”
“原本來找老爺子打聽個人,已經(jīng)打聽完了?!?/p>
祁慕語氣淡淡。
華裳沒多問,倒是謝澤笑嘻嘻道:“上車吧。這里不好打車,叔叔帶你們一程。”
后半句是對紫寧說的。
華裳原本想拒絕,可眼見時間不早,女兒又十分親近祁慕,她只好上車:“謝謝謝先生?!?/p>
薄紫寧折騰一天,一上了車,也顧不上漂亮叔叔,歪著頭靠在華裳身上睡了過去。
透過車鏡,祁慕瞥了眼后座的華裳,想到剛才薄云宴撂下的狠話,忽地懶洋洋開口:“華小姐是做什么的,和薄云宴鬧成這樣,不擔(dān)心被薄云宴為難嗎?”
華裳有些意外。
大部分人遇到這種事,要么閉嘴,要么勸她低頭。
倒是祁慕的話里話外,都似乎帶著對薄云宴的厭惡和輕慢。
“做建筑設(shè)計的?!比A裳彎了彎唇:“至于為難……天無絕人之路?!?/p>
薄云宴在錦城也不是只手遮天。
大不了,她就認(rèn)親后,帶著女兒回平洲島養(yǎng)老。
建筑設(shè)計?
薄老爺子怎么沒和他提過,這位華小姐是做建筑設(shè)計的?
還有……似乎他請的那位建筑設(shè)計師,也在錦城。
祁慕黑眸半瞇,神色有些令人捉摸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