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死盯住的屏幕,里面舉著話筒發(fā)問的記者無比眼熟。
此刻我只期望媽媽平安無事,沒有心思再去思量其他。
我一個人在醫(yī)院里枯坐了一夜,直到急救室燈滅,我沖上去向醫(yī)生詢問。
“現(xiàn)在病人的情況只是暫時脫離了危險,還要再觀察,”醫(yī)生遲疑著開口,“病人家屬也要做好一定的心理準備?!?/p>
我茫然地跌坐在地,不敢去細想醫(yī)生說的話到底是什么意思。
“秦舒安!”
我緩緩地抬起頭,看著站在走廊另一頭的顧盛年焦急的眉眼。
哪怕他對我做出了這樣的事,但在唯一的血脈親人生死未卜的情況下,我還是下意識對他表露出依賴。
“啪!”
臉上頓時感到一陣火辣辣的疼痛。
我怔怔地望向顧盛年,他盯著我的眼神好像是在看十惡不赦的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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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敢的?”他咬牙切齒地開口,“你是要毀了她嗎?竟敢爆出可媛一個人去婦產(chǎn)科的照片!”
“我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這么惡毒!”
我一愣,緩緩開口。
“你在說什么?”
顧盛年一拳砸在墻上,眼中滿是譏諷,
“你還在裝傻,那家雜志社是你家名下的。沒有你的授意怎么敢報道!”
“走!”
“你現(xiàn)在就跟我去向可媛道歉!“他狠攥住我的手腕,就要將我?guī)ё摺?/p>
我拼命地掙扎,他完全不顧我的呼痛,拉著我就向外拖去。
“砰!”
掙扎中我的頭撞上什么東西,脹痛的厲害,身體脫力暈倒了過去。
不知昏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中聽見有聲音傳來。
“…顧總,已經(jīng)查過了,秦小姐的母親昨天受傷了,她也一直守在醫(yī)院沒有離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