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這些富豪都傻眼了。
按照他們的想法,他們先是給江生修建道觀,又讓鎮(zhèn)長訴苦,請求江生伸出援手,那年輕的江道長應(yīng)該爽利的答應(yīng)下來才對,怎么態(tài)度如此淡漠?
一個王姓富紳沒好氣的說道:“看來這道觀是白修了!”
李姓富商也怒道:“哼,咱們不修了!”
田國富一聽急了,連忙說道:“不可,不可??!”
見這些富紳投來疑惑的眼神,田國富連忙解釋:“江道長說了,他可是要看到道觀建成的。咱們?nèi)羰钦娌恍蘖?,那豈不是又招惹了這位江道長?莫忘了,他可是一人一劍就斬了那成精的惡虎??!”
聽到這話,這些富紳才回過神來。
一陣山風(fēng)吹來,這些富紳一個個只感覺渾身是汗,手腳發(fā)涼!
是?。?/p>
那江道長可是一人一劍就斬了青屏山里那成精的惡虎!
江道長可是一位真正有本事的修士??!
富紳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終只留下一聲嘆氣:“這道觀,是不修不成了?!?/p>
“而且還要修好,若是偷工減料,怕是那江道長一怒,又要生出事端了?!?/p>
又是一陣嘆息,繼而就是沉默。
青屏山之巔,江生負手而立,靜靜地看著半山腰處那座正在修建的道觀。
當(dāng)田國富和他說起太平河里的河神每年要吃掉六對不滿六歲的童男童女時,江生內(nèi)心的確升起了憤怒。
但憤怒不會影響江生的理智,就算那太平河的河神只能操控青山縣這一段流域,其法力也足以令人警惕了。
太平河在青山縣這一段足足有上百里,能操控上百里的河流掀起風(fēng)波,這可不是一位筑基修士能做到的,起碼是一位開辟了紫府的修士。
可若是太平河里真有一位紫府境的水妖,那江生就算想安生都難了。
雖說人妖并非絕對的對立,但在這青屏山之下,太平河之中,一位紫府境的水妖在畔,又怎么讓江生安穩(wěn)修行?
“臥榻之側(cè),難容他人酣睡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