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他喝醉后,童蘭喂了他很多的水來醒酒,睡了幾個小時后,膀胱遭了罪。
童蘭費力的要將還在醉酒狀態(tài)的他拉起,無奈林南的身體強(qiáng)壯高大,拉了幾次都無果。
她看見林南憋得身體有些顫抖,急忙將痰盂拿來,將他翻過身子,親自動手幫他。
雖然做了好幾年夫妻,但是他們之前已經(jīng)冷場兩年,對彼此早有些陌生,因此她別扭的側(cè)過發(fā)熱的臉。
林南也不適應(yīng)被人這樣照顧,但醉意將他整個人控制,連動動手指頭都不容易做到。
甚至在此緊要關(guān)頭,因為緊張他出不來了。
“你快點啊!”
聽到童蘭細(xì)若蚊吟的催促,林南當(dāng)即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十分鐘后,倒掉痰盂并洗干凈手的童蘭回到臥室。
瞥了一眼滿臉絕望的林南,又沉默地躺回大床。
“蘭,把今天的事情忘了好嗎?”
“別說話,睡覺了?!?/p>
“嗯?!?/p>
……
次日。
林南神清氣爽的早早起床,給林清編了一個麻花辮,又扮演壞人陪林泉玩了一會槍戰(zhàn)。
在林母的催促下,一家人坐在一起吃著早飯。
林南還是像往常一樣給家人夾好菜后,自己才吃。
童蘭也是同往常一樣關(guān)注著兩個孩子。
但林母總覺得林南童蘭很不對勁。
兒子和兒媳婦怎么一直不看對方?就好像刻意不去看對方一樣。
“林南,蘭,你們倆是不是吵架了?”
“沒有?。 ?/p>
林南和童蘭異口同聲,但還是不敢去看對方,眼見林母的眉頭慢慢皺起,林南趕緊說道。
“媽,我和童蘭說好一會帶著孩子去碼頭逛逛,順便買點養(yǎng)殖用的麻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