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家族聯(lián)姻的第一任妻子,是我最看重的一個?!?/p>
彭季軻不用說,幾個人也早看出來了。
還未進到兵工廠,有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異國記者,朝他沖了過來。
“先生,我是鄰國官媒的記者,通過軍方了解到您的消息。您看什么時候有時間,能否接受采訪……”
戰(zhàn)地記者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彭季軻身后的保鏢攔住了,語氣冷硬道:
“先生不允許任何拍攝,不接受所有采訪,不管官方還是私人?!?/p>
不光說,一把扯過幾人的攝像機,沒逼著他們交出來,而是直接拿去銷毀了。
幾個記者面面相覷,來之前大抵了解過情況。
親身經(jīng)歷,還是發(fā)現(xiàn)自己了解少了。
“你們這樣劫掠財物,跟強盜有什么區(qū)別?”
話音剛落,一把俄制馬卡洛夫手槍,就抵住了為首記者的腦門。
子彈已上膛,保鏢用力,直將他頭頂都按出了一個圓坑。
“未經(jīng)允許就闖入領地,是誰更失禮?”
“你不尊重我們先生,讓你將尸體留下,是對你的回贈?!?/p>
周圍的一群保鏢,均舉起槍,對著那幾個歐洲記者。
生意伙伴上前一步,勸道:“先生消消氣,要注重國際影響啊。”
彭季軻這才緩緩吐出一句,“讓他們滾。”
又對異族記者說,“滾快點,免得跑得慢了,我反悔了?!?/p>
幾個記者都很識時務,沒人敢繼續(xù)觸活閻王的霉頭,因為真的會死。
看著幾個戰(zhàn)地記者落荒而逃,葉語不由得想起,自己初見彭季軻那天。
不知道他的規(guī)矩,像只魯莽的小獸。
他沒有拒絕采訪,不僅接受了,還允許她發(fā)出去。
“夫人何不勸上兩句,方才太險了。”生意伙伴也捏了一把汗。
“我正是為了先生著想,才沒開口?!比~語出于禮貌,客氣微笑了一下。
想到頭紗之下,只能看見她那雙眼睛。
便省去了這些禮節(jié)性的,待客之道。
“我如果不吱聲,先生一念之間,還有一半的概率,放他們走。”
“我如果為這幾個男人求情,他們必死無疑?!?/p>
“他們客死他鄉(xiāng),還會影響先生的名聲,從而耽誤生意訂單,得不償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