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面演武場,果然和秦陽想的一樣,空蕩蕩的沒人。
只有角落的幾盞靈石燈發(fā)出點微弱的光。
秦陽藏在暗處,很快就找到了趙坤和云帆的影子。
兩個人沒在練武,而是在一邊的石凳上喝酒說笑,快活得很。
“那秦陽真是個十足的傻子,讓他干活他還真干?!?/p>
趙坤灌了一口酒,得意地說。
“可不是,以前還是少宗主呢,現(xiàn)在連狗都不如,我們讓他往東,他不敢往西?!?/p>
云帆臉上也全是瞧不起和幸災樂禍。
“等他把活干完了,我們再去檢查,隨便挑點毛病,又能羞辱他一頓?!?/p>
“哈哈哈,沒錯,耍這種以前高高在上的人,最有意思了!”
聽著兩個人難聽的話,秦陽眼里的殺氣更濃了,這兩人,死不足惜!
他像一只藏在黑暗里的豹子,悄沒聲地靠近。
月光劍早握在手里了,看不見的劍身散發(fā)著冰冷的殺機。
趙坤正舉起酒壇,準備再喝一口。
就在這時,一道看不見的風刃突然襲來!
“噗嗤!”
趙坤的腦袋,一點預兆都沒有,直接飛上了天!
滾燙的血,像噴泉一樣灑了云帆一臉。
趙坤瞪大的眼里,還殘留著剛才的張狂和自得。
他的身體沒了頭晃了一下,隨后撲通倒地。
“啊!”
云帆被突如其來的變化嚇懵了,緊握的酒壇摔在地板上碎了一地。
他臉上滿是趙坤的血,驚恐中尖叫出聲。
“是誰?誰在哪里?”
云帆慌亂地抽出自己那口凡品長刀,手忙腳亂地胡亂揮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