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線連著幾個被他用本源神鼎偷偷下了神魂烙印的低級雜役。
這些雜役平時在宗門里到處晃悠,就是秦陽最隱蔽的眼線。
太上大長老云破天出關(guān)那動靜,還有后來議事大殿里那些對話,都斷斷續(xù)續(xù)傳進(jìn)了秦陽耳朵里。
“云破天,結(jié)丹后期頂峰,搞不好都半只腳踏進(jìn)元嬰了?!?/p>
秦陽眼睛里閃過一絲光,帶著點忌憚。
這種級別的老怪物,他現(xiàn)在可干不過。
就算把老底都掏出來,估計也頂不了三招。
“劉滄這老狐貍,在云破天跟前,也得乖乖當(dāng)孫子?!?/p>
他嘴角翹了翹,帶點冷意。
“他想讓我?guī)退姨摽彰罔€,云破天要是知道了,肯定也要摻和一腳?!?/p>
“這老東西一摻和,憑他的本事和地位,我連渣都撈不著?!?/p>
秦陽眼神變得深了些,好像能看透人似的。
“我手里已經(jīng)有三塊完整的虛空秘鑰了?!?/p>
“還有那兩片神神秘秘的幽冥古府鑰匙碎片。”
“這些玩意兒,正好用來把凌天宗這潭水?dāng)嚋??!?/p>
他的計劃,因為云破天冒出來,得改改,但核心目標(biāo)沒變。
報仇,讓當(dāng)年那些人,一個個都得還債。
“必須先下手,從劉滄這兒找突破口?!?/p>
秦陽心里立馬有了主意。
劉滄急著要虛空秘鑰,又以為把自己吃得死死的。
這種又貪又自大的毛病,就是他最大的命門。
云破天這一出來,倒成了秦陽能利用的機(jī)會。
他調(diào)了調(diào)自己的氣息,弄得有點亂,有點不踏實。
然后,他把大部分力氣收了,只顯出筑基后期該有的靈力樣。
弄完這些,秦陽起身,出了鍛器堂密室。
他一點沒猶豫,直奔劉滄長老的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