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你當日在太后壽宴的那首詞,也被認為是抄襲。”
“你可有話說?”黎世基厲聲質問。
蕭靖凌合上手里的奏章,遞回高登手中。
“陛下,小臣承認,這些事都和臣有關。
但是,臣去青樓,登畫舫,是有人告訴臣,那是風雅之事,京都內許多文人墨客,都曾去過,而且在那里找到了作詩詞名句的靈感。
臣除了聽曲之外,并無其他逾越之舉。
若臣不該去,以后不去便是。”
“至于半夜上門收銀子,那是他們欠微臣的,都寫過欠條的,并不是無根無據?!?/p>
“最后,說臣作出的詞,是抄襲而來。
可帶著原創(chuàng)者來與臣對峙。
若是沒有,就是居心不良,想構陷微臣。”
“如此說來,你倒是有理了?”黎世基面色平靜,沉吟片刻:
“既然你說去畫舫是尋找靈感,又不承認詩詞是抄襲來的。
你可有新的詩詞來證明?”
“微臣昨日離開畫舫時,剛好想出幾句不太完善的詩詞,不知道算不算證明。”
“說來聽聽?!崩枋阑ы⒅捑噶琛?/p>
他其實也想看看,蕭靖凌是不是真的能做出詩詞。
對于被彈劾的這三件事,他最在意的也是最后一件。
前邊兩件,可以忽略不計。
逛青樓,登畫舫,他年輕時,也去過。
上門收銀子,又不是搶銀子,無傷大雅。
蕭靖凌手指摸了摸下巴,腳下邁動兩步。
正要開口,突然又停下動作。
“陛下,能不能給口水喝?”
滿臉期待的黎世基見他張嘴,以為要作詩詞,結果卻是這樣一句。
“高登,賜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