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蕭靖凌,見過陛下,陛下圣安?!?/p>
殿內文武百官分列兩側,目光落在蕭靖凌身上,忍不住多看幾眼這位入境十年的質子。
“駙馬都尉,南梵使臣說,你昨日給他們茶水里下藥,造成他們所有人身體不適,可有此事?”
大黎皇帝黎世基直接開口詢問。
蕭靖凌側頭看向站在中央的南梵使臣:
“這話從何說起?
臣冤枉啊?!?/p>
“你是說,沒有此事?”
“定然沒有,微臣與他們無冤無仇,為何要給幾位使臣下藥?”
蕭靖凌神色真誠,一副天真率性,沒有絲毫撒謊的樣子。
“昨日茶水還是宮內御用。
微臣也喝了,并無不舒服的情況出現(xiàn)。”
“各位使臣,怕是自南梵遠道而來,水土不服造成的身體不適?”
黎世基聞言不由的點頭,顯然是想到了這一點。
“南梵使臣,駙馬都尉,說的也有道理。
你等遠道而來,舟車勞頓,南梵氣候與京都有些出入,或與此有關?!?/p>
“大黎皇帝陛下,外臣來京多次,并未出現(xiàn)昨日情況。
正因昨日,我南梵勇士上擂臺比武,才會發(fā)生此事,是否太巧了一些?!?/p>
大耳朵翻譯按照度甲迪的話一一翻譯給在場所有人:
“此駙馬都尉,在吾等入宮時就百般刁難,其中自是他在用小人手段,不想吾南梵娶走南雅郡主?!?/p>
此言一出,殿內百官低聲議論,看向蕭靖凌的目光各有不同。
昨日擂臺選親之事,他們自是有所耳聞。
雖對蕭靖凌的行為不齒,但沒牽扯到太大利益,他們懶得搭理。
“你等說我給你們下藥,可有證據(jù)?”蕭靖凌直面南梵使臣,大有一種當面對質,你死我活的氣勢。
“我是駙馬都尉也是正人君子,向來最重名聲,同時代表大黎皇家臉面。
若沒有證據(jù),只是信口開河,莫怪我當場喊冤了?!?/p>
大耳朵翻譯側移半步:“駙馬都尉口口聲聲喊冤。
可是忘了,茶水和果品都是你提供的,而且是收了銀子的。
吾等用了你的茶水,便身體不適,特別是我南梵勇士。
他們體健強壯,從未有過身體不適的情況,喝了你的茶,便開始肚子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