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老者展開手里的一封信紙,向蕭佑平靠近兩步,指著最后一首詩:
“待到來年九月八,我花開遍百花殺。
四公子這首詩,只做了一句,便沒了下文,他是沒想好接下來的內(nèi)容。
還是擔(dān)心,接下來的內(nèi)容,太危險,沒有出口?”
“這句詩,什么意思?”蕭佑平終是喂完鐵籠里的黑鷹,伸手接過光頭老者遞來的詩。
“字面意思來說,是在贊揚(yáng)一種蟄伏的花,深層的表達(dá)是,等待時機(jī),崛起。”
光頭老者話音落下,周圍寂靜無聲。
蕭佑平朝著身邊的下人揮揮手,示意他們都下去。
“父王,聽說京有信傳來,可是小老四來信了?”
身穿大紅色錦袍,背披著狐毛大氅的蕭婧文,聲音婉轉(zhuǎn),面龐明艷動人,眼含欣喜,邁著大步而來。
察覺到氣氛有些異常,蕭婧文秋水眸子在兩人身上掃過,毫不客氣的奪過光頭老者手里的信件。
“吉先生,我四弟可是出了什么事?”
“婧文郡主莫急,四公子一切安好。”光頭老者開口寬慰。
蕭婧文展開書信,快速查看一番,并沒太大情緒波動:
“這是什么意思?
給老四賜婚,轉(zhuǎn)頭又將公主要嫁去南梵?
這不是欺負(fù)我小老四?”
“郡主,此事,是四公子自己提出來的?!奔壬鲅蕴嵝选?/p>
蕭婧文一口氣看完手里的書信,順手又拿過蕭佑平手里的信紙。
“這都是小老四作的詩詞?
沒想到,小老四,竟有這般文采?!?/p>
看著看著,蕭靖文莫名就紅了眼眶,淚水不停打轉(zhuǎn)。
她在蕭靖凌的字里行間,看出了他對塞北的懷念。
“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
小老四,肯定是想家了。
十年,十年了啊。”
蕭婧文仰頭看向蕭佑平:“父王,難道你就不想老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