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熙寧公主在談話,玉兒是不敢輕易上前的。
蕭靖凌端起茶水輕抿一口。
“太熱了,下次我來,記得準備溫水啊。
最好是加點蜂蜜?!?/p>
“奴婢記住了?!?/p>
玉兒躬身一禮,放下茶水,退到一定距離。
熙寧公主面色怪異,手里捏著顆白色棋子,來回摩挲,思考著蕭靖凌的話。
皇帝才是那個手執(zhí)黑白雙子,操控天下棋局之人。
“你說前太子用藥物控制朝廷官員是怎么回事?”
“這個,你去問你的太子哥哥就知道了?!笔捑噶枰膊幌朐谶@件事上多說。
“公主還有其他事嗎?
沒有的話,我該走了。
在這呆太久,對我名聲不好。”
熙寧嘴角一抽:“這話應該是我說吧?
再者,你什么時候注意過名聲?”
“此言差矣,本公子最重名聲。
何況,陛下雖未收回賜婚的旨意。
但是待到南梵的皇子來京都,咱們的婚事也就不算數(shù)了。
若是被南梵知道,你我在這里密會,對你名聲不好?!?/p>
“如果我猜的不錯,南梵使臣在春天時,應該會重返京都?!?/p>
“如此說來,你還是為本宮著想?”
熙寧公主纖細手指捏著黑子,目光灼灼的盯著蕭靖凌一副無所謂的模樣:
“你似乎比本宮還盼著南梵使臣到來?”
“公主對陛下賜婚一事,本就不愿。
如此一來,不是符合公主的期望?!?/p>
蕭靖凌放掉手里所有棋子,緩緩抬頭,剛好迎上熙寧灼熱的目光。
“本宮看來,是你不愿這門婚事,才是真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