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她才踏入這樣的圈子不久,生怕自己手段太臟太狠,毀了功德。
可如今忽而醒悟了些,即使自己并無害人之心,可難保別人不處心積慮想著害她。
有千日害人的,沒有千日防人的,她還不如早些下手,免得提心吊膽。
紀(jì)氏自然不曉得她的心思,拉著她的手道:“好妹妹,我求求你了,這幾日莫要出門,一會兒我走了再喚個大夫來,只說你肚子疼,咱們靜養(yǎng)些時日,也就生產(chǎn)了?!?/p>
那豈不是讓自己做縮頭烏龜了?佑兒冷哼道:“你整日在家中唯唯諾諾,難不成也要我也這般?”
她是真的生氣了,聽著紀(jì)氏的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我的日子怎么過,還輪不到旁人來指手畫腳!”
見她這般,紀(jì)氏只覺得羞愧難當(dāng),可一時又想不出別的辦法來,心里自然十分著急。
曉得她是怕影響她家夫君,佑兒保證道:“你且放心,若是李侍郎針對你夫君,你大可告訴我,都察院可不是她李家的!再說了,你家姻親是沈家呢!”
紀(jì)氏搖了搖頭:“沈家瞧不上我們,兩個妹妹嫁過去也半點(diǎn)好處沒沾著不說……”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jīng),紀(jì)氏眼中皆是難解的憂愁。
“得了!這事你也別管她怎么對付你,我今日是給你下了保證,她若使壞,我夫君不會放過她們李家的。”
紀(jì)氏得了保證,這才寬了些心,后頭兩人也沒得心情說話,就自顧散了。
待到宋轍夜里回來,佑兒就講了今日的事。
剛眉眼松乏的人,頓時坐直起身道:“她這是瘋了!”
反倒是佑兒心平氣和的拉著他的手臂道:“你也別惱,我如今不是沒事嘛。”
宋轍沉默不語,心里想著如何解決此事。
佑兒只當(dāng)他還在生氣,勸道:“她如今必然日夜盯著咱們,我想著索性出去給她瞧瞧,我渾身通泰氣不死她!”
宋轍卻一臉認(rèn)真道:“不如真氣死她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