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笑的擺擺手,表示不用,然后朝著摩托車走去。
一直沒有說話的王依依坐上我摩托車,見我心情不錯。
身子便緊緊貼著我背后,頭湊到我耳邊詢問:“師傅!你到底在搞什么?。俊?/p>
“沒事!”
我腦子在想著如何鍛煉才能最快提升力量,所以沒有心情搭理他,簡單應(yīng)了一聲,便不再說話。
王依依撇了撇嘴,沒有再問,然后雙手抱著我的腰,頭靠在了我背后。
接下來四天,我每天早上起來跑步,然后練拳,下午練身體的靈活。
雖然時間短,效果沒有多大,但我依舊堅持。
很快,四天就過去了,這天早上,胡勇跟陳山峰來到保安室。
“炎峰!做好準備了嗎?咱們今天就要出發(fā)了。”
胡勇看著我,臉色凝重的說道。
我點點頭,看著胡勇說道:“走吧胡哥!”
“師傅!”
這幾天王依依一直都在陪著我,見我要走,立馬也跟了過來。
然后跟著我們一起下樓,坐上吉普車離開。
王依依緊挨著我坐在車后面,胡勇開車,陳山峰坐在副駕駛。
沒人說話,車內(nèi)氣氛頓時就變得有些壓抑。
從農(nóng)場到寧江市七十多公里,大約一個多小時后,吉普車進入市區(qū)。
又是半個小時過后,吉普車停在郊外的一棟五層樓前。
“炎峰!這便是咱們忠義幫的總堂了。”
下車后,胡勇指著樓房笑著給我介紹。
我點點頭,如果換作以前,能來忠義幫總堂,我肯定會感到非常高興以及榮幸。
畢竟總堂可不是誰都有資格來的,除了各分堂的堂主,一般人都不知道總堂在哪里,就更別說來了。
胡勇跟陳山峰也是因為王興邦住院,所以上次才有幸被叫到這里來。
不過我卻高興不起來,也沒有感到有什么榮幸,一心只想著等會怎么樣贏得挑戰(zhàn),保住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