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什么,荷香是被夫人買進(jìn)府里的丫鬟,人家臉上雖然有胎記,可心地善良,你可不能妄加揣測?!碧ビ浺矒p不了荷香的善良美麗。
戚修凜瞥了眼鐵衣,“你很了解她?”
“了解算不上,頂多說過幾次話,而且爺您不也是讓我去……”后面的話,鐵衣卡在嗓子眼,訕訕的住了嘴。
他微微皺眉,只道,“以后你只需跟在荷香身邊就好,其余的,便無須再做?!?/p>
世子的意思,不必在刻意接近世子夫人了,青執(zhí)抿唇,隨后福身退出書房。
“讓你查的事,如何了?”戚修凜隨意翻看一本書冊,是上次拿給徐靈君的商論,里面夾了張字箋,寫著閱讀后的感想,字跡上看,是荷香所寫。
鐵衣道,“徐老侯爺除了徐大公子和夫人,幾個通房也都沒有所出,不過查到當(dāng)年老侯爺還寵幸了一個丫鬟,后來那丫鬟就被送去儋州了,至于她有沒有子女,還在等著儋州那邊的消息。”
說到此,鐵衣猶豫了下,“爺,如果夫人真的跟別的外男有染,這事兒可不得了,承安侯府跟太子的關(guān)系,可不能跟他們撕破臉?!?/p>
國公府屬于中間派系,文臣武將,不站隊(duì),不表態(tài),但承安侯卻與太子關(guān)系甚密,這也是當(dāng)初戚修凜不愿意娶徐家女的原因。
但母親不知曉,總想著娶妻娶賢。
“我從未說過,要與侯府撕破臉?!敝辽俨皇茄巯?。
鐵衣:哦,真有綠帽子,爺也要戴著嗎?
此時的漪瀾院內(nèi),秋蘭看著二姑娘正在窗下作畫,那副畫她已經(jīng)畫了好幾日,每晚從臥房回來,二姑娘還要挑燈繪畫,還從大姑娘房里借了本經(jīng)書謄抄。
“姑娘,歇一歇吧,你白日黑夜不歇,黑眼圈都快掉到地上了?!?/p>
秋蘭湊過去,看了眼,“這是,壽山福海圖,還有《長壽經(jīng)》?”
小楷謄抄,朱砂批注,她從戚修凜那借口練字,討來的宣紙,裝裱成卷軸。
徐卿歡揉了揉發(fā)昏的眼眶,眼神中帶著灼亮,“是,過幾日,是祖母的壽辰,那一日,我要親自將東西送到祖母手上?!?/p>
說完她從抽屜取出幾封信遞給秋蘭,“過幾日的壽辰,我與嫡姐出門后你便拿著這份放行書,去找母親,戌時,我若沒去找你們,就讓母親打開這封信。”
秋蘭瞠目。
姑娘,到底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