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丫頭對視一眼,笑著退開。
羅小娘知曉縣主權(quán)勢很高,忙取出自己做的糕點(diǎn),招待她,又擔(dān)心不周到,還親自沏了花茶。
“夫人你莫忙了,我與徐二說會兒話?!弊焐线@么說,文薔還是拿了塊糕點(diǎn)往嘴里塞。
羅小娘看著女兒與縣主如此要好,少不得有些擔(dān)憂,位高者,怎么會結(jié)識她們這種級別的女眷。
不多時,藤架下便只剩卿歡和縣主。
卿歡借著喝茶,掩飾尷尬,“縣主怎會來找我?”
“你說思春,是種什么感覺?如果像你,會臉紅,那我是不是也在思春了?”文薔坐在石桌邊,雙手托腮,望著茂盛的藤蔓。
卿歡便想起,那日在明春館,縣主臉頰緋紅的模樣,“不清楚,我從未歡喜過哪個男子?!?/p>
“那如果對方親你,摸你,還要脫……嗯,就想更親密,你會害羞嗎?我只是假設(shè),你還未嫁人自然沒有男子這般待你。”
卿歡頓了頓,數(shù)月前,她也曾被那人按在榻上,拆解衣裙,袒露著身子承歡。
那種滋味兒,說是登天,可又像是墜在云端里,上下起伏,逼的她哭了好幾次。
她抿唇,冷了眉眼,“不知,也許會吧,縣主有心儀的男郎了?”
文薔嘆口氣,趴在桌上,手在畫圈圈。
“我也不知,他兩年前,便說會娶我,可我等了兩年,他也未向我父親提親,算了,不想那人了,過幾日圍獵,你要去嗎?”
演武場的賽事進(jìn)行到尾聲,最后便是西山圍獵,最后誰獵到白虎,便會得到頭彩。
皇城有品階的女眷也能參加。
“我騎射并不太好,”卿歡沒有專門訓(xùn)練過,便真的騎馬,只怕會被馬兒摔下來。
文薔拍著胸脯道,“我?guī)闳ヱR場挑選一匹小馬,你先練著,還有幾日呢,到時候便是馬上溜達(dá),也好過憋在家中?!?/p>
說著便拉著她起身,“我們現(xiàn)在就去?!?/p>
卿歡猶豫,“我先同父親說一聲?!?/p>
“我的人,會告訴他。”文薔性子急躁,說干就干,帶著她便去了京郊馬場。
馬場內(nèi),玄色衣袍的男子馳騁黃沙,抹了把臉頰上的汗,張揚(yáng)的看向入口處的兩位女娘。
他策馬而來,挑花眼滿是放肆,居高臨下的睥睨著卿歡。
“徐二姑娘,又見面了,那日乾清宮內(nèi),你可能并未看到我,可我卻是對你早有耳聞?!?/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