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大家一起吧。
曹氏面露怒色,“胡說八道,來人,打爛她們的嘴?!?/p>
婆子還未靠近,國公府的侍衛(wèi)已經(jīng)將她們攔截住。
戚修凜擰眉。
他去了壽安宮之后,太妃便同陛下說了賜婚。
沒多久,陛下許是念及他的功勞,擬了旨意,快馬送到承安侯府。
這前后,也不過三個時辰,徐二會出什么事?
他目光落在承安侯身上,神色冷肅,“侯爺,圣旨已到,為何不見徐二?”
承安侯聽到這聲詢問,微微一愣,便將所有下人摒退,這才痛心疾首道:
“賢婿有所不知,本侯這個女兒之前陪著她祖母去禮佛,出了點事失蹤一月,這方才回來,便傳出她與山間獵戶茍且……”
戚修凜眸色凜然,周身一股冷意,便是在仲夏之日也能清楚地感知到。
“侯爺?shù)囊馑?,徐二與獵戶私通,你私下將人處置了?”
承安侯忍不住冷汗直冒,并未承認(rèn),“自然不是,本侯心疼她還來不及,怎么會毒害女兒,是本侯將此事交給了內(nèi)子,將人安置在祠堂思過,也不知她何時離開了府上,想來是覺得羞愧?!?/p>
他把矛盾轉(zhuǎn)移到了曹氏身上,曹氏冷眼看著這個同床共枕多年的丈夫。
她估摸著時辰,徐卿歡早已魂斷運河,就是胡編亂造也無人證實真?zhèn)巍?/p>
“的確如此,歡兒也是年紀(jì)小,許是被那獵戶誆騙才會與他私奔,至于這樁婚事,還請世子同陛下尋個由頭,退了吧?!辈苁蠂@息,她說完,察覺世子神色愈發(fā)森冷,不由得心驚膽戰(zhàn)。
徐知序不發(fā)一語,轉(zhuǎn)身帶著人出了門。
鐵衣已在府上搜尋了半盞茶功夫,他手中握著件耳飾,遞到世子面前,“這是在后院角門發(fā)現(xiàn)的,好像,是二姑娘的耳墜?!?/p>
戚修凜接過沾了泥土的珠玉墜子,微微攥入掌心。
“帶人出去,即刻全城搜尋,務(wù)必要將人活著帶回來!”
一眾侍衛(wèi)領(lǐng)命撤出侯府。
秋蘭看著鐵衣,偷摸地跟上去。
天色徐徐黑透,府里依舊未曾掌燈。
借著昏暗的光線,戚修凜嘴角牽起冷笑。
“侯爺莫非沒有看到本世子的書信?這段時日,徐二便是與本世子在一處,而侯爺口中的獵戶,不知又是從何處聽來?”
一語畢,不光承安侯,曹氏與徐老夫人,都臉色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