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duì)啊?!彼聪蚰腥说难凵癯纬骸?/p>
“我還不需要你擔(dān)心給我添麻煩。”他開口:“你對(duì)基地來說,很有研究?jī)r(jià)值,不能輕易跑掉?!?/p>
……
她乖巧地垂下睫毛。
研究?jī)r(jià)值?
她可不想去當(dāng)玻璃柜里供人參考研究的展覽品。
男人聲音低沉:“抬起頭?!?/p>
裴西情有些不解,“嗯?”
段梟林低垂著眼看她。
滿臉的雪白嬌嫩,臉頰上還有睡覺壓出來紅印,眼睫纖長(zhǎng),情緒都藏在里面。
懵懂或是勾引,似乎都是她一念之間。
他皺起眉頭,“你不愿意?”
“誰愿意去當(dāng)那種東西呢?”裴西情緩慢地眨了下眼,眉眼間俱是脆弱,楚楚可憐的,“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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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得起嗎
她跪坐在地上,仰著脖頸,緩緩貼近了幾分,“段哥,真的要去嗎?我不想怎么辦?”
裴西情和他保持著若有若無的距離,眼眸微抬:“可以不去嗎?”
段梟林居高臨下,“這不是我能決定的事情?!?/p>
“那……怎么辦?”
他不是法蘭倫的成員嗎?怎么可能連這件事情都決定不了?
“不知道?!彼Z調(diào)冷淡得似乎沒有半點(diǎn)能通融的地方。
如同鐵面無私的法官,要對(duì)她進(jìn)行審判。
段梟林沒有動(dòng),也沒有阻攔她的動(dòng)作,任由她的越線行為。
裴西情甚至能感覺到自己逐漸瘋狂的心跳聲,震地胸口發(fā)麻發(fā)癢。
她竭力忍耐內(nèi)心的畏懼,到與男人只剩下最后一小段距離時(shí),才停下,身體好冷,根本無法拒絕從他身上傳遞過來的熱意。
不知道他是怎么過來的,但既然能這么氣定神閑地坐在這里,肯定來了有一會(huì)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