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
“因為我不會讓他們亂來?!?/p>
“段哥?!?/p>
“我在?!?/p>
裴西情湊近男人,和他之間的距離,只剩下最后幾公分。
那雙清澈的眼盡管彌漫了幾分醉意,但依舊能準確找到他的視線。
“我想在這里多住一段時間,如果條件允許的話,甚至更久,我很喜歡這里?!?/p>
“那我們就暫時定居在這里?!?/p>
她看著男人那雙深沉,仿佛能洞穿一切的眼睛,抬手替他整理了一下銀絲鏡框,調整了一下位置。
輕聲說:“但是段哥,你不能這樣?!?/p>
“怎樣?”段梟林好整以暇地挑了下眉。
裴西情雙手捧住他的臉,這個距離幾乎要親上去。
旁邊的村民都被她這動作弄得個個大老粗都有點臉紅脖子粗的,又想到段梟林那可怕的眼神,紛紛偏過頭去。
段梟林指尖釋放的虬蛇,悄然覆上那幾個想要窺視的人眼球。
身后只聽見有痛呼聲傳來。
他們的眼睛完全不知道被什么東西糊住了。
男人摟住懷里人的細腰,往上提了提。
(請)
n
賣了你男人?
動作沒有很放肆,但動作透著幾分隱匿的占有欲。
哪怕是在外面,也足以給她極其充足的安全感。
裴西情說:“不能這樣……不和村民們交朋友,你這樣和在基地里有什么差別么?”
段梟林看似坐在這樣熱鬧,親和又與人友善的場合里,實則內(nèi)心依舊極度冷漠,對周圍的人或事都置身事外。
不管是當時剛遇見她,遇到的那支小隊,又或者后來的基地,再到這里。
不少人都會被段梟林溫和禮貌的外表欺騙,都敢上來和他稱兄道弟的聊兩句,但其實他就是壓根不在意,只要不觸及底線,他都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段梟林有些詫異,“你對我觀察得這么仔細?”
“那不然?我要是對其他男人觀察這么仔細,你能愿意嗎?”
段梟林捏了捏她腰間的軟肉:“不愿意?!?/p>
“那不就行了。”裴西情重新倒了杯酒,然后說:“既然選擇在這里住一段時間,免不了就要和他們打交道,既然要打交道,就要和人家有平等的交流和往來,你能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