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東西出現(xiàn)在書房
的時候,她眼皮就一直狂跳。
手臂上仿佛還有當(dāng)時被纏繞捆綁的冰冷窒息感。
“嗯?”
“你每次都欺負(fù)我。”裴西情深吸一口氣,硬氣道:“小心我把那些都扔了,或者用在你身上,讓你自食惡果。”
他瞇起眼,隔著冰冷的鏡片,她沒在他眼底看到任何一絲的懊悔和害怕,只有愈來愈強(qiáng)烈的興奮。
“好啊?!?/p>
男人聲音嘶啞地回答。
裴西情心臟狂跳。
眼皮也在抖。
話是這么說,但他絕對不會是能任人宰割的那一個。
也只有情趣方面,他才會放縱她些許。
裴西情抬起腿,白皙的腳踩在男人胸口,試圖把他踹開一點(diǎn)。
“壞蛋?!彼室獾?。
段梟林定定盯著那只得寸進(jìn)尺的細(xì)腿,裴西情的皮膚本來就白,之前在野外弄得灰頭土臉的,又去了鬼市一遭,他養(yǎng)了一個月才終于養(yǎng)回來。
她身上任何一處傷口和感染的尸斑,他都記得清楚。
這一個月,她身上的傷口都被磨平,喪尸的尸斑,也早就消散干凈。
只剩下一身柔軟無骨的身體和雪白無瑕的皮肉。
他的目光像竄起的火,所到之處,都讓她皮膚燒了起來。
裴西情感覺不妙,微微縮了縮。
被他捏住手腕。
脈搏心跳交織。
段梟林能清晰感覺到她身上因?yàn)闆]什么力氣,為了維持這個姿勢有些輕微的顫抖。
裴西情太知道怎么勾引他了。
無論是之前還是現(xiàn)在。
他只捏著她的手腕。
感受她手臂的嬌嫩與纖細(xì),只是這個簡單的動作,她一邊抖,他內(nèi)心一邊不斷翻滾著想要把她帶進(jìn)水牢的凌虐欲。
為她準(zhǔn)備的水牢,肯定會不一樣。
裴西情連忙道:“我還是覺得有點(diǎn)疼,還是上藥吧……上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