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學(xué)堂的臨窗是一片寬闊的田野,窗戶大開便可見風(fēng)吹麥浪之景色。
入內(nèi)后,慕言讓著秦柯與容弈落座。
慕言出聲道:“各位師弟,這位陸姑娘是天章書院院長之女,日后會隨我一同教導(dǎo)你們念書,你們叫她陸先生或者陸師姐都可?!?/p>
陸錦時對著底下的十個少年頷首道:“我叫陸錦時,云中誰寄錦書來,雁字回時的錦時,日后還請各位多多關(guān)照?!?/p>
“???怎么讓一個女子來叫我們念書?”
“容哥,你回來了?”
“容弈,你終于回來了,在天章書院兩年滋味如何?”
“慕師兄,你怎么可以讓一個小娘子來教我們讀書,即便是錢夫子把其他先生都帶走了,也不該找一個女子來教我們?!?/p>
一時間學(xué)堂之上鬧哄哄的一片,幾個少年圍攏在容弈身邊,又有幾個桀驁不馴的少年表達著對陸錦時的不滿。
此處倒是堪比趕集市的大會還要熱鬧。
陸錦時緩緩出聲道:“這里是學(xué)堂書院,不是你們可以喧嘩之處,你們也都不是三歲稚童,難道還不懂尊師重教的道理?都坐好了。”
陸錦時這話一出,眾人愣了一會兒,就又開始亂糟糟的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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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書
除卻秦柯乖乖地坐正,其余幾人問著容弈的依舊與容弈寒暄,抵觸由一個女子來教書的,他們依舊抵觸。
瞬時間,整個學(xué)堂內(nèi),又是鬧哄哄一片。
陸錦時見狀,柔聲問著一旁的慕言道:“慕師兄,此處可有戒尺?”
慕言從一旁取來戒尺遞到了陸錦時手上。
陸錦時拿過戒尺,走到了容弈跟前,她在一眾學(xué)子的目光下,伸手握住了容弈的手腕。
容弈低眸看向陸錦時握著自己的手,細想想,她讓自己成為男寵確實是該死至極,但倘若她愿意服軟認(rèn)錯,自己倒也不是不能原諒她的。
“啪!”
一聲重響傳來,陸錦時手中的戒尺重重得打在了容弈的手心處。
圍在容弈身邊的幾個學(xué)子都看呆愣了。
容弈皺眉看向給了陸錦時道:“你又打我?”
陸錦時公報私仇,又是重重一擊落在容弈的手掌心,“違反學(xué)堂戒律,打你手心是該的?!?/p>
容弈目光凜冽地望向陸錦時,他覺得陸錦時所打他手心,皆是私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