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人則放棄,二驢拿著牌在糾結(jié),從李巖做的記號來看,二驢手里是一副順子,而且還是不小的順子,他擔心自己遇到豹子。
糾結(jié)了幾秒鐘后,他扣下牌。
“不跟了,今兒運氣不行?!?/p>
二驢這一舉動,讓于平安微微詫異,在他眼中二驢就是一個傻了吧唧的小流氓,但一個小時下來,除了第一把他拼了,后面的牌局都小心謹慎,稍有不妥立刻棄牌。
尤其是李巖洗牌時,幾乎不跟。
雖然看不懂李巖出千的手法,也應該猜到,他有貓膩,這樣一看,二驢也沒那么傻。
“跟!”
于平安看牌后,選擇跟牌。
三家悶牌。
2000年的炸金花,除非剩下兩家才能開牌,三家則要繼續(xù)下注。
“呦,你也跟了?”
李巖叼根煙,瞇著眼睛看著于平安:“輸了五六千了吧?不繼續(xù)棄牌了?”
這一個小時的牌局,于平安只有在二驢洗牌的時候贏了一次,幾乎每把他都是看了牌后,選擇棄牌,而且每一次棄牌時,都會發(fā)出【嘆氣】聲。
表情越來越不耐煩,煙一根接一根的抽,整個包間煙霧環(huán)繞,戴手表的胖子對他都有抱怨了,叫他少抽點兒。
此刻。
于平安一副【輸急眼】的模樣,語氣橫道。
“老子想跟就跟,不想跟就不跟,
你哪兒來那么多屁話?”
“跟。”
李巖繼續(xù)。
戴手表的胖子糾結(jié)了幾秒鐘后語重心長的對兩個人勸道。
“開牌吧。”
李巖笑吟吟的看著于平安:“開嗎?”
于平安沒回答,而是拿起手中的牌又看了一眼,整個人散發(fā)著興奮和激動,他抬頭看向李巖,猩紅的眸子中布滿了歇斯底里的瘋狂。
“敢不敢跟我杠到底?”
“怎么?你打算全壓了?”李巖問。
“一萬!”于平安直接丟了一個‘一萬’的籌碼。
在2000年,一萬可不是一個小數(shù)目,于平安狂熱的模樣,讓眾人都覺得驚訝,紛紛驚呼。
“臥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