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玉佩既然是你祖?zhèn)鞯?,我就更不能要了。?/p>
那男人喝了好幾口水道:“多謝,請問您叫什么名字?以后我必然有重謝?!?/p>
“謝不謝的,都無所謂,你還要去救你兄弟?”趙巧娘輕聲問道:“你這身體怕是不行啊!”
那男人嘆了口氣道:
“這里頭有一個很大的煤礦,我兄弟就是被礦主抓了進(jìn)來。
一共幾十號兄弟,我必然是要去救他們的?!?/p>
趙巧娘看著他輕聲道:“你是……士兵?”
那男人看著她道:“對,你怎么知道的?”
“我看你手上都是老繭,應(yīng)該是經(jīng)常用到刀槍,還有你這手上的紋身,應(yīng)該也是某個軍隊的印記。”趙巧娘輕聲說道。
“對,我確實(shí)是士兵,當(dāng)時我派了幾十個兄弟過來調(diào)查這里的煤礦,哪里知道全被扣下來了?!蹦悄腥藷o奈說道。
趙巧娘看著他道:
“你身上的傷還是挺麻煩的,這特別是你腹部的傷。
我只能先幫你止血,其他的也幫不上忙?!?/p>
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這玉佩你拿著,沒關(guān)系的,我可以再想辦法?!?/p>
他強(qiáng)勢地把玉佩塞進(jìn)了趙巧娘的手里,這男人也有25左右了,他身姿挺拔,近一米八的個頭在這古代顯得鶴立雞群。
他卻捂著腹部那不斷滲血的傷口,鮮血從指縫間滲出,染紅了衣衫。
每一次呼吸都帶著疼痛,可他的脊梁依舊挺直:“我要走了?!?/p>
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卻有著不容置疑的堅定:“多謝你們的幫助,我叫霍軍,咱們有緣再見?!?/p>
說罷,他轉(zhuǎn)身,步伐雖有些踉蹌,卻帶著一種決絕。
趙巧娘趕緊道:“你等等,我再問問她們有沒有水和糧食,你要去哪里?我們把你送過去吧?”
他那樣根本走不了很遠(yu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