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坊老板也慌了神,額頭的汗不停地往下掉,嘴里念叨著:“這可怎么辦……這么多銀子……”
只有白晚晚站在場邊,慢悠悠地晃著手里的賣身契,嘴角掛著淡淡的笑道:“初一,你讓人把那只瘦老虎送回家?!?/p>
初一點了點頭,白晚晚看著蕭逸道:
“蕭哥哥真是不好意思了呢!我這次又僥幸贏了,這怎么好意思呢?
要不這樣吧!我做東,咱們一會兒到后面去玩玩。”
蕭逸臉憋得紫紅,大口大口喘著粗氣,胸脯劇烈起伏。
他今天把錢莊里能動用的現(xiàn)錢全搬來了,本想大賺一筆,結(jié)果全進了白晚晚的口袋。
他咬著牙,腮幫子上的青筋都鼓起來了:“不需要?!?/p>
扭頭就帶著手下走人,連頭都沒回。
白晚晚嘆了口氣道:
“我這不是好心嗎?干嘛非得這樣說話?
輸贏乃兵家常事,他輸了就這么對我,合適嗎?”
沈濤趕緊湊過來打圓場道:“消消氣,消消氣,跟這種人計較犯不上?!?/p>
王景珩笑瞇瞇道:“他這人的肚量最小了,瑕疵必報,你可當心著吧!咱們現(xiàn)在要不去玩玩?”
白晚晚點了點頭道:“好吧!我也想看看這里頭有些啥?!?/p>
老板皺著眉頭,上下打量白婉婉她們,一臉為難地說:
“姑娘年紀小,又是女娃子,里頭可不是什么好地方。
雖說比青樓規(guī)矩些,但魚龍混雜的,進去實在不方便?!?/p>
沈濤把胸脯一挺,滿不在乎地擺擺手:
“怕啥!我們帶了這么多護衛(wèi),還能護不住幾個孩子?
按規(guī)矩安排就行,我們就是好奇,想進去看看熱鬧?!?/p>
說著還回頭沖身后的護衛(wèi)們使了個眼色,幾個壯漢立刻站直了身子,腰間的佩刀晃出冷光。
還沒走到后院,白晚晚就聽見里頭傳來咿咿呀呀的唱戲聲。
老板點頭哈腰地介紹:
“咱們這兒晚上可熱鬧了,有時唱大戲,有時有姑娘跳舞,天天都有新花樣。
這會兒節(jié)目還沒開場,各位先去樓上雅間歇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