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生意不好干,根本沒人愿意交一年租金,他也是隨口說個誘惑人的價格。
“大爺,我們這旁邊就是倉庫,指定是長干,這樣,我三個月一交你給我算一百三,我們這錢都花在貨上了,等三個月一過,我再整年交,你給我算一百一?!?/p>
老頭搖搖頭,“哪有這么講價的,要么一年交,要么就一百五。”
“你就說咱這條街,家家生意都不好,租金再商量商量。”
“商量不了,我空著就空著,低了我不租?!?/p>
“你看你租那些做兩天就跑的,還得重新找人租下來,不如就租給我,一年交,我添點你抹點,一百二,行不行?”
老頭尋思,租了幾次,都是干不到仨月就走,空又要空一個月,也確實這么回事。
孟月仙又接著說,“大爺,到時候我這生意一好,這條街都能被帶起來,你鋪面這么多,到時候再租我一間,我好賣俄國過來的好東西?!?/p>
老頭猶豫片刻,這才出聲。
“那今天就交錢?!?/p>
孟月仙本就是準(zhǔn)備一年一交,肯定是劃算,但是為了一百二的價格,轉(zhuǎn)了一個大圈。
紅梅在一邊悄悄豎起大拇指,還得是老婆婆。
挑好鋪面,簽完合同,孟月仙幾人進了店里。
鋪子面積差不多六十多個平方,墻面雪白,地上鋪設(shè)的花瓷磚,只需要打掃打掃,門頭一換就能開門營業(yè)。
孟月仙約莫了一下時間,貨也差不多到了,去火車站再去問問。
到了窗口問了車次,還真到了。
紅梅把提貨單身份證交過去,工作人員核對過后,帶著眾人進站看卸貨。
一車皮的貨物光卸貨就花了三個多小時,李海帶著顧東去車站邊找了貨車跟力工,李雪峰、李雪松兩兄弟上了車,這邊卸,那邊裝。
好不容易折騰到倉庫,天都黑了。
再一點點搬進倉庫,全家齊上陣分貨,擺貨。
李海也沒干看著,跟著上手幫忙。
等都搞好,已經(jīng)是凌晨,每個人渾身像是散了架。
第二天中午都是強支棱著起床。
黃剛接到李海的電話,麻溜趕過來挑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