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晚吸了口氣,拿出提前走準(zhǔn)備好的離婚協(xié)議,這讓顧宴景一把掐住了她的喉嚨!
“趙晚,我不是好脾氣的人,你不要一直挑戰(zhàn)我的底線,你是怎么坐到顧太太的位置,又怎么會離婚?這個時候無非又是那心思作祟,我現(xiàn)在沒心思陪你玩,白璐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要你陪葬!“
趙晚感覺快要瀕臨死亡,他這是真的想要她命??!
男人一松手,馬不停蹄的出去,趙晚卻歇斯底里的喊出來:”顧宴景,我如果說也懷孕了,你信嗎?”
趙晚像是知道他不信一樣,又扯出一抹笑:“可我現(xiàn)在認(rèn)真的告訴你,不管你信不信,我決定離婚了!“
男人頓了一下,又頭也不回的離開。
顧宴景坐在邁巴赫上,只感覺一陣煩躁。
他扯了領(lǐng)帶,試圖點燃一支煙緩解此時的心情,吞云吐霧間他清楚趙晚有多愛他,又怎么會真想離婚呢?
這不就是狼來了的故事嗎?
落地窗前,周圍看著頭也不回的男人離開,聽著外面的滂沱大雨,輕輕撫摸了下小腹,眼角的淚讓她覺得可笑!
他們兩人除了床上和諧,他是一點都沒把她當(dāng)回事。
更搞笑的是床上的溫柔,讓她以為他還是有點喜歡自己的。
她看了眼這囚籠一樣的別墅,也厭倦了這段名存實亡的婚姻。
趙晚在離婚協(xié)議上決絕的簽字,緩緩收拾好行李,腳步虛浮地離開了。
顧宴景將白璐匆匆送往醫(yī)院,診斷為急性闌尾炎,又因為她懷孕,手術(shù)有風(fēng)險,他守著她脫離危險,一夜未合眼。天剛破曉,他又馬不停蹄地折返公司,直到夜幕再次降臨,他才回到家中,推開別墅大門,入目皆是死寂沉沉。
“趙晚?”他下意識地喊了一聲,聲音在空蕩蕩的房間里回蕩,無人應(yīng)答。他打開燈,屋內(nèi)陳設(shè)依舊,卻處處透著空蕩與寂寥,一種陌生又不安的感覺涌上心頭。
餐桌上,那份離婚協(xié)議竟真的看到趙晚的簽字,字跡工整卻透著決然。他的眉頭瞬間擰成一個結(jié),心中涌起一陣莫名的煩躁。他迅速掏出手機撥打趙晚的電話,然而回應(yīng)他的只有冰冷的機械女音:“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
顧宴景的臉色愈發(fā)陰沉,憤怒與不解交織,他狠狠地將手機摔在地上,屏幕瞬間四分五裂,碎片飛濺。要是趙晚玩欲擒故縱的把戲,不就是等著他低頭,可每次都是她先放低姿態(tài)。
顧宴景心里想著沒兩天那個女人又會回到他的身邊,又是笑臉哄他的模樣,可煩躁的心總覺得這會不一樣?
一種難以言喻的不安在心底蔓延……
接連半個月,趙晚如同人間蒸發(fā),再無半點消息。顧宴景表面上不動聲色,可每當(dāng)夜深人靜回到那空蕩蕩的別墅,心中的煩躁便愈發(fā)濃烈。
他想知道這個女人這會能堅持多久,又害怕這回真的離婚。
有了不想離婚的想法,顧宴景都覺得自己魔怔了!
以前巴不得離婚,這回卻生出不舍?
沒有趙晚前,裝修都是黑白灰,她住進(jìn)來也沒什么大動,可少了她一個人;空蕩蕩的房子里,真就少了煙火氣?
他不明白一個過去的白月光對于一個女人而言到是什么,他給了她顧太太的位置,還想要他完完整整的心,這不是太貪了?
身邊的人哪個擁有愛情,非得隔三差五的鬧個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