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縣委書記的辦公室里,何長林與丁永剛正商議著。
“老何,左開宇同志的事情算是壓了下來,沒有出什么亂子?!?/p>
“但是接下來的事情一點也不容易啊?!?/p>
丁永剛素來少抽煙,但是從昨夜到現(xiàn)在,他一根接著一根,已經(jīng)抽了平時一周的量。
何長林也是吞云吐霧,經(jīng)過昨晚的并肩作戰(zhàn),他在丁永剛面前也自然了許多,不再拘謹。
這一刻,兩人宛若多年的好友,可以無話不談。
聽到丁永剛的話后,何長林輕笑一聲:“永剛書記,你所擔心的無非就是怎么安排左開宇,是吧?”
丁永剛半點頭半搖頭,答道:“也不全是,還有左開宇的態(tài)度,他的態(tài)度可能就是省紀委左書記的態(tài)度?!?/p>
“一旦我拉攏了左開宇,便是在向他們開戰(zhàn)?。 ?/p>
何長林點了點頭:“沒錯,可永剛書記,他們或許也會拉攏左開宇?!?/p>
丁永剛對此事倒是不太擔心,他答道:“我是相信左開宇的。”
何長林卻玩味的一笑,問:“永剛書記,你說信他開房是去做推拿正骨呢,還是相信他不會與他們同流合污?”
這一問問住了丁永剛。
丁永剛半晌后才答道:“喜歡少婦的小年輕大多都是單純的,我信他的單純!”
何長林沒想到丁永剛會如此回答他。
隨后,丁永剛又繼續(xù)說:“老何啊,其實可以試一試!”
何長林還沒反應(yīng)過來,卻看見丁永剛已然站起身來,走到了窗邊。
“老員工動不了,那就動新人!”
“外部力量無法摧毀的東西就使用內(nèi)力!”
“說你單純?哈哈,這小子只是感情單純,手段可狠著呢!”
丁永剛爽朗一笑,這一笑,是他自打到東云縣來笑得最實誠的一個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