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嫂將我約至這里做什么?”一個清冷的男子聲音從不遠(yuǎn)處飄了過來。
顧千蘭探頭向著那個方向看了過去,只見層層密林遮住了那人的身形,只隱約可見一清瘦男子的背影。
她小心的在空間里向那個方向走了過去,每挪動一步她都覺得無比心疼。
這每次最多五百米,每天只能移動一千五百米的機(jī)會,可就這樣平白無故的用掉了一些?。?/p>
想到這里,她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在空間里移到了那男子的身邊。
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眼前的男子還是她們家的老熟人了。
只見面前的男子身穿一身青白的長衫,像一支俊秀的翠竹般背手而立。
他眉眼雅致,眼眸靜得仿佛一抹幽潭,正一臉清冷的看向面前,梳著婦人發(fā)髻的嬌柔女子。
此人不是她那二堂兄顧文翰還能是誰。
顧千蘭目光灼灼的看向面前這二人,八卦之火雄雄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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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道那頭
既然這男子是顧文翰,那面前這個嬌柔的女子便不做他人想,定是顧文才新娶回來的媳婦,蕊兒無疑了。
“二郎,你真要對我如此冷漠嗎?”蕊兒看著面前清俊的男子,一顆心早就化做那一汪春水。
只恨不能從此溺在其中,再也不必去面對每日的那些紛擾。
“嫂嫂,你我之間本不該有什么的?!鳖櫸暮部聪蜓矍皨扇崦髌G的女子,心中毫無波瀾。
“可是之前,明明不是這樣的?!泵廊说臏I瞬間便凝聚在眼眶里,泫然欲泣端得是楚楚可憐。
之前?她這是聽見了什么虎狼之詞?原來他們之前居然還有故事不成?
顧文翰輕嘆了一口氣。
看似深情款款的望向了面前的女子。
眼下這女子還不能動,且等等、再等等吧。
“嫂嫂不妨同我兄長安心的好好過日子,母親那里我自會再去說說的?!?/p>
雖說兄長的婚事十分的差強(qiáng)人意,但若這女子能將兄長的心從此栓住,少給他惹些禍?zhǔn)拢挂膊皇遣荒芰簟?/p>
蕊兒微翹的眼尾泛著紅,肩膀輕輕的顫抖著,似有著太多的不甘和委屈。
“二郎去說,又能有什么用呢?”她聲音微啞,透著些許的疲憊。
成婚這幾天,她已經(jīng)被那個老虔婆折騰得不成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