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一瞬間的恍忽,想立即起身將那顧文才壓在身下,狠狠的暴打一頓。
“娘子?”
此刻的顧文才像是個干了壞事被家長發(fā)現(xiàn)的孩子一般,小心又老實的單腿跪在地上,等候著蕊兒的發(fā)話。
“相公來了啊?!?/p>
蕊兒一點兒也沒有偷拿東西被人抓了現(xiàn)場的難堪,表情極自然的說了句。
“娘子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顧文才一邊關(guān)切的問著,一雙眼不受控制的往那蕊兒身上的高聳雪白上看去。
只見那上面布滿了朵朵玫瑰一般,剎是好看。
他腦門上熱血直往上沖,只恨不得……
可惜也不知是怎么回事,盡管他早已經(jīng)心潮澎湃,可是最關(guān)鍵的反應(yīng)卻是……沒有一點兒反應(yīng)。
可真是急死他了!
“相公,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竟然會暈了過去,似乎是有人從背后打昏了我?!?/p>
蕊兒輕輕的支起身子坐了起來,嬌滴滴的聲音聽得人心里都能化出水來。
她倒是并不急著將衣服穿上,反正面前這男人再如何,也不能將她如何。
她嬌嬌弱弱的一手捂著后腦,眉頭輕蹙著。
直惹得顧文才將那藏著的半兩碎銀子給忘得一干二凈。
“有人?我過來的時候這院子里沒人啊!院門是從里面關(guān)好的,我來了這么半天,屋子里一點其他動靜也沒有?!?/p>
顧文才有些心虛的說道。
他剛才只想著趁機溫存一把了,哪里注意到了其他的事情。
“相公去其他屋子里確認過沒有啊?萬一那賊人還躲在屋里,可怎么辦?”
顧文才的雙眼死死的盯著面前,那一對開滿了玫瑰花的雪白兔子。
哪里還在意蕊兒說著什么?
“娘子多慮了,這老宅里又沒有值錢的東西,賊人進來了都要打個空手。誰有那個功夫躲起來呀?”
他混不在意的說著,兩眼死死的粘在雪白的兔子上。
平時,他可沒這么好的福利,能看到娘子的這片春光。
察覺到顧文才的目光,蕊兒沒好氣的將掉落在地上的外衫撿起來,一把捂到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