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叫你去吃燕窩?!?/p>
“哦,好的,我正好忙完。”
最近都在加班加點地秀,手指超負荷,腱鞘炎又犯了,此時一動大拇指就疼的厲害。
她甩了甩手,輕輕活動了一下酸脹不已的手指。
起身,和沈硯修一同去餐廳。
吃過夜宵,眾人都回房休息。
愜意回屋拿了一盒毫針,又去了廚房。
開火燒水,將幾根毫針放進沸水里消毒。
繡師多半都有腱鞘炎,職業(yè)病,沒辦法。
所以師傅教了她針灸,每次疼的時候,就給自己扎針,很有效果。
客廳空無一人,一片昏暗,只有角落的小幾上有一盞昏黃的臺燈。
上面擺著針灸用品。
“嘶…”
針扎進去的瞬間,愜意眉頭都皺成川字。
通則不痛,通則不痛。
沈硯修只是想下樓倒一杯水配藥。
最近飛來飛去,確實有點累,頭也開始隱隱的疼。
走到客廳無意發(fā)現(xiàn)在角落的女人。
昏暗燈光下,她眼睛緊閉,表情痛苦,好像很難受。
沈硯修腳步頓了一下,還是走了過去。
聽奶奶說,她每天都繡到半夜。
確實辛苦。
愜意靠在沙發(fā)里,閉著眼,等著這陣疼痛過去。
“林小姐,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沈硯修低沉的嗓音在頭上響起。
愜意瞬間就睜開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