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完了。
全完了!
閻屹洲眼神瘋戾的看著馬永年,努力克制著自己的情緒,盡量不在秦枳面前發(fā)瘋。
“開除秦枳,馬永年,你膽子不小?。 ?/p>
“誤會(huì),都……都是誤會(huì)!”
閻屹洲懶得聽他狡辯,嫌棄的轉(zhuǎn)開眼,闊步來到秦枳跟前。
原本瘋戾的眼神瞬間柔和下來,聲音也無比輕柔,仿佛擔(dān)心稍稍大聲一點(diǎn),就會(huì)嚇到她似的。
“枳枳,我來晚了?!?/p>
明明來這里之前,閻屹洲因秦枳突然交還手鏈的事心情不悅,可看到她被欺負(fù),心里只剩下心疼與憤怒。
怪自己沒有早一點(diǎn)到場。
“別怕,我在?!?/p>
秦枳知道自己沒有任何立場吃姜茶茶的醋。
她只是在生氣。
氣閻屹洲明明有了女朋友還糾纏她,逼著她簽下那樣的契約;
氣他把姜茶茶不要的東西送給她;
氣他一次又一次的羞辱她。
更氣自己如今的境遇,沒有能力保護(hù)自己,才會(huì)被那么多人看輕。
秦枳什么話也沒說,就只是靜靜的看著閻屹洲。
那雙眼睛溫柔無比,卻也暗如幽潭,他的心思讓人摸不著、猜不透,卻每一次都能精準(zhǔn)拿捏她的痛處。
“枳枳?”
閻屹洲抬手,試圖將秦枳鬢邊碎發(fā)掖在耳后,卻被她下意識(shí)躲開了。
他的手僵在半空。
神色復(fù)雜。
周圍的人都驚呆了。
秦枳是瘋了嗎?
居然當(dāng)著這么多人面讓閻屹洲下不來臺(tái)?
“枳枳,你在怪我?”閻屹洲連忙解釋,“我知道你離開后,就立刻趕過來了!”
秦枳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