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像是陷入了僵局。
“枳枳,你再不幫我,就要給我洗褲子了?!?/p>
看著閻屹洲窘迫的樣子,秦枳生氣、無語又覺得好笑。
想著自己跟閻屹洲已經發(fā)生過關系,該看不該看的應該也都已經看過,只是她全都不記得而已。
既然暫時無法與閻屹洲劃清界限,就把他當成金主來看待。
畢竟誰也不會跟金主過不去。
“好吧?!?/p>
秦枳說著,便率先朝洗手間走去。
閻屹洲嘴角微勾。
沒有一絲活閻王的威懾力,像個跟班似的跟在她后面。
在秦枳突然頓住腳時,險些撞在她身上,瞬間驚慌的模樣落入秦枳眼里。
她竟有些哭笑不得。
她覺得自己好像從來沒有真正認識過閻屹洲,為什么閻屹洲跟她單獨相處的時候,像是換了一個人?
閻屹洲抬起手。
秦枳開始著手解他的皮帶。
然后是西褲紐扣、拉鏈……
全程她都是將臉轉到一邊的狀態(tài),動作有點手忙腳亂。
頻頻出錯。
“枳枳,我建議你看著弄,不然……”
不然他可能會控制不住自己。
秦枳狐疑的瞅了一眼,頓時驚叫起來。
“?。 ?/p>
她連忙轉開視線,憑著記憶的位置,用力將他褲子往下褪,然后匆忙跑出洗手間。
關上門。
秦枳站在洗手間門外反復吐納。
閻屹洲居然……
好一會兒秦枳都無法平復自己亂跳的心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