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枳見搪塞不過去,點了點頭:“想讓自己冷靜點?!?/p>
閻屹洲眉宇間的褶皺愈發(fā)深邃。
溫?zé)岽笳茖⑺鶝龅氖志o緊攥住,試圖用這樣的方式來溫暖她。
“冷靜什么?”
秦枳松開緊抿的唇,緩緩向前走了一步。
冰涼的手輕輕撫上他若削的臉頰,看著他的眼睛里噙著幾分風(fēng)情。
“有沒有人說過,你這張臉會勾人?”
閻屹洲握住她的手,另外一只手則倏然攬過她纖腰。
迫使兩人身體緊緊地貼在一起。
“那你上鉤了么?”
他聲音很輕,多了幾分欲念,說話時,溫?zé)岽笳茝乃€處寸寸向前滑動。
她身上只裹著一條浴巾。
修長手指最終落在浴巾掖在胸前的一端。
只要輕輕一勾,浴巾就會滑落。
秦枳心跳加快。
暗暗在心底告訴自己,既然上不了臺面,不上就是了。
從始至終她的目的都只有一個,那便是讓秦信誠萬劫不復(fù)。
至于其它……
她從未想過,也不愿想。
秦枳主動握住閻屹洲修長的手指,引領(lǐng)著他去扯開浴巾掖在里頭的一端。
閻屹洲的手驀地繃住。
秦枳詫異的看著他。
“為什么停下來?”
她目的性太強。
哪怕這是閻屹洲一直以來都想要的,此時卻絲毫感受不到愉悅。
甚至隱隱有些憤怒。
“枳枳,你是真的想跟我做么?”
秦枳立刻勾住他脖子。
踮起腳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