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眼神能殺人,這會兒閻屹洲已經(jīng)千瘡百孔了。
秦枳惱怒道:“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我才沒有吃醋!”
“沒有吃醋?真的?那你現(xiàn)在是什么態(tài)度?嗯?”
每問出一個問題,那張俊臉就距離她更近一分。
眼見著就要緊緊貼上秦枳的臉。
她立刻扭過頭,躲避著閻屹洲的靠近。
“你無賴!”
“枳枳終于跟我說話了?!?/p>
這是秦枳被抱離夜場后,終于肯正常跟他交流。
閻屹洲難掩開心。
“枳枳,你可以打我,罵我,但你答應(yīng)我,無論什么時候,都不要不理我,好嗎?”
見他這副表情,秦枳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她怒然看著閻屹洲,冷聲說道:“你說回來會跟我說清楚,那你現(xiàn)在就跟我說,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閻屹洲菲薄的唇瓣輕輕抿著。
見秦枳愿意跟自己聊,稍稍欣慰一些。
但今晚的事,卻有些說不出口。
“你不知道該怎么說了對嗎?”秦枳自嘲一笑:“昨天才答應(yīng)好好的,絕不會跟別人談戀愛,甚至還發(fā)了毒誓,今天就跟那個女人出雙入對,閻屹洲,我真是沒看出來,你居然是這種人!”
閻屹洲從開抿成一線的唇:“枳枳,我可以跟你說清楚,但……請給我一些時間好嗎?”
秦枳再次冷笑。
于凱說得沒錯。
閻屹洲和宋嫣然才是絕配。
不論外貌還是家室,都是那樣般配。
“閻屹洲,我知道閻家人不會同意我這種身份的女人進門,也從沒要求過你對外公開我們的關(guān)系,我只是希望,至少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你是專一的,哪怕你某一天想要聽從長輩的安排,和宋家千金聯(lián)姻,你告訴我一聲,我絕不會再糾纏!”
閻屹洲直接愣住。
他只知道秦枳無意間接了閻明俊的電話,卻沒想到,秦枳居然連閻家準(zhǔn)備與宋家聯(lián)姻的事情都知道。
“枳枳,這件事我會處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