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秦枳意外的是,這一次,直到她哭著求饒,閻屹洲才肯放過她。
并且在稍作休息后,又開始了新的一輪。
秦枳氣喘吁吁地問:“藥效還沒有過嗎?”
“過了?!?/p>
“那你……”
“過了,所以現(xiàn)在才是真實的我。”
“……”
不知道為什么,秦枳竟然有種不妙的預(yù)感。
原來閻屹洲開始出問題,是因為藥效太猛,體內(nèi)的躁動因子急需要找到出口。
可藥效一旦過去,他就能自主掌握自己身體的控制權(quán)。
不知過去多久,秦枳覺得嗓子都干了,渾身酸軟無力,身體兩百多塊骨頭好像分家了似的。
秦枳哭的眼淚汪汪。
“閻屹洲你不是人!”
“枳枳,我不是故意的,這件事我想做很久了,終于得償所愿,你就忍一下?”
“忍不了一點!”
秦枳語氣里帶著點慍怒。
“枳枳……”
閻屹洲也不生氣,叫著她名字的聲音很輕柔。
秦枳第一次覺得,閻屹洲叫她名字都可以叫的這么欲,讓人心底癢癢的。
明明累得快要虛脫,卻還是能輕易被他帶動情緒。
又不知過去多久,天色已經(jīng)完全黑下來。
閻屹洲隨手去開床頭燈的時候,才意識到,房間里面并沒有通電。
閻屹洲起身下床去找手機(jī)。
房間雖暗,卻依舊能透過窗邊微弱的光線看到他完美的身形輪廓。
以及……
秦枳羞赧地別過臉。
閻屹洲拿著手機(jī)返回窗邊,開始撥打電話。
而他就一絲不掛地站在那,面對著秦枳,壓根沒把她當(dāng)外人。
咳咳……
秦枳戰(zhàn)略性輕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