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了你千萬不要誤會,我家和陸家本來就很熟,所以家族聚餐鈞言才會刻意把我也叫來?!?/p>
楚情雪透過后視鏡偷瞄了一眼坐在車后座上的江寧,看到江寧化了淡妝的臉白得比之前厲害。
“我和鈞言是高中同學(xué),談戀愛那會兒我經(jīng)常去陸家,他們?nèi)丝珊昧耍及盐耶?dāng)成自家人?!?/p>
“鈞言你還記得嗎,有一次我笨手笨腳打碎了爺爺最喜歡的古董瓶,你怕他罵我所以就說是你打碎的……”
“那都幾年前的事了……那次確實也是我的錯,爺爺?shù)臅勘緛砦也辉搸氵M(jìn)去?!?/p>
陸鈞言一邊開車一邊和楚情雪有一句沒一句地閑聊。
江寧想起來,她第一次坐陸鈞言的車時也像楚情雪這樣找各種話題想和陸鈞言聊天。
然而無論她說什么,陸鈞言都沒回她一個字。
后來她問小張,小張對她說:“陸總開車的時候不喜歡分心,這是他的習(xí)慣?!?/p>
于是她后面再坐陸鈞言的車就不再主動說話了。
隨著和楚情雪聊的話題越來越多,正在開車的陸鈞言給予的回應(yīng)也越來越多,甚至還自己主動開啟新話題。
所以習(xí)慣是可以打破的。
只是愛與不愛的差別。
江寧有點后悔上了陸鈞言的車。
為了爺爺回陸家她其實也可以自己打車去。
沒過多久,陸家老宅到了,是一座莊園。
陸家是個大家族,人丁興旺。
江寧跟在陸鈞言和楚情雪的身后走進(jìn)老宅,看到七大姑八大姨都來了。
“情雪?哎呀多久沒看到你了,變得越來越漂亮了?!?/p>
“我聽說你前陣子剛回國,還考了個心理學(xué)博士,真優(yōu)秀。”
“聽鈞言說你現(xiàn)在進(jìn)fy上班了?那下一個享譽全球的珠寶設(shè)計大師肯定就是你了?!?/p>
七大姑八大姨圍著楚情雪轉(zhuǎn),仿佛楚情雪才是陸家的兒媳婦。
只有二嬸王露一個人注意到了江寧。
“動作快點,別婆婆媽媽的,廚房那邊都忙不過來了,你趕緊過去幫忙?!?/p>
她把自己身上的圍裙扯下來扔給江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