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理她?!?/p>
從聽筒里傳出的陸鈞言的聲音冷漠非常,楚情雪內(nèi)心得意。
“那這禮物……”
“你自己留著吧!”
“嗯,也只好這么辦了?!?/p>
楚情雪一副為難不已的樣子。
從頭到尾她都不曾告訴陸鈞言,她送給江寧的禮物是一束粉玫瑰,當(dāng)然陸鈞言也沒問。
幾天后,陸鈞言忙完了生意那邊的事,出現(xiàn)在了江寧的病房里。
江寧的病房里有幾個人:
顧蘭蘭、皮特、袁裴都在。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射在陸鈞言身上。
陸鈞言首先看的人,是袁裴。
被陸鈞言冷冰冰的視線盯著,袁裴摸了摸后脖頸,有種被毒蛇咬了一口的錯覺。
“陸哥……”
“袁叔叔問了我好幾次,說你這幾天不去公司,上哪鬼混去了?”
“我跟他說了?。∥艺f朋友出車禍?zhǔn)軅≡?,我去醫(yī)院探病,他怎么不信呢!”
“朋友……”
陸鈞言挑出了重點詞語,看了一眼江寧。
袁裴表情尷尬。
他感覺自己現(xiàn)在有點里外不是人了。
楚情雪和江寧可是情敵,按理來說,他一直都是楚情雪陣營的,和江寧做朋友好像不太合適。
“醫(yī)生說了江寧需要靜養(yǎng),陸總?cè)绻麤]別的事,可以走了?!?/p>
皮特看不慣陸鈞言。
尤其看不慣只要有陸鈞言在,就會讓江寧渾身不自在。
“我是江寧老公,我沒趕你走,你倒是趕起我來了。”陸鈞言雙手插兜,冷冷看著皮特。
皮特也不示弱,反懟道:“你們不是馬上就要離婚了么?!?/p>
陸鈞言臉色沒變,但眼底卻刮起狂風(fēng)驟雨。
仿佛全世界的時候都知道他和江寧要離婚了一般。
“馬上要離婚……等于還沒離婚,這個道理需要我教教皮特董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