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寧扭頭,看了一眼陸鈞言包成粽子的手臂。
這傷是為她受的。
她不明白張瀾怎么敢當(dāng)眾潑她腐蝕性液體。
她更不明白陸鈞言為什么要替她擋。
“傷患就好好養(yǎng)傷,我打車回去就行,f國治安沒那么差。”
“那我讓司機送你回去,總行了吧!”
“……好?!?/p>
江寧前腳剛離開,陸鈞言后腳就接到了楚情雪打來的電話。
“鈞言,你現(xiàn)在在哪?在醫(yī)院里嗎?”
電話里楚情雪的聲音很焦急。
“沒有,我在酒店?!标戔x言回答完,又主動問了楚情雪一句,“你在哪里?剛剛在晚宴上,我好像沒看到你。”
“有記者要采訪我,所以我就出去了,我也是后來才聽說你出了那么大的事。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出租車上了,很快就能到酒店。”
“好,那你注意安全?!?/p>
掛斷電話,楚情雪松一口氣。
看樣子陸鈞言并沒有察覺到鹽酸是她搞的鬼。
楚情雪是離開宴會廳后才意識到她這一行為很容易被陸鈞言懷疑。
因為受傷的人是陸鈞言,她身為陸鈞言的女伴理應(yīng)第一個關(guān)心照顧陸鈞言才是。
可她卻跑了。
因為做賊心虛。
等她想明白重返宴會廳時,陸鈞言和江寧都不在那里了。
f國夜景輝煌。
司機很負責(zé)任地把江寧送到酒店門口,直到看到江寧走進去才離開。
不過江寧沒有回客房。
因為她剛走進門里,就被一個意想不到的人堵住了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