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一次,陸氏那邊的反應(yīng)過于出乎江寧的意料。
甚至看起來更像是陸氏自己的自導(dǎo)自演。
江寧唯一能夠想到的人,就是陸鈞言。
陸鈞言前腳剛把簽好字的離婚協(xié)議書給她,后腳就全網(wǎng)發(fā)布通稿,坐實江寧陸太太的身份。
如此一來,她再想和陸鈞言離婚就難了。
可是江寧不明白,陸鈞言如此無所不用其極,究竟是為了什么。
所以她親自來陸氏集團(tuán)找陸鈞言問個明白。
江寧一臉怒容,陸鈞言也好不到哪里去。
咖啡快喝見底,江寧終于聽到陸鈞言開口:
“網(wǎng)上的爆料不是我做的,我不知情。”
江寧冷笑:“你以為我會信?”
“你信與不信……對我而言很重要么?”
陸鈞言的反問懟的江寧啞口無言。
“江寧,我記得我以前對你說過,我沒那么舍不得你,雖說少了你這么個任勞任怨的保姆我是不太方便,不過也僅此而已……”
陸鈞言平靜到甚至有些冷血的話就像針,密密麻麻地扎在江寧的心上。
“我既然給了你簽好字的離婚協(xié)議書,就沒想過在背后搞小動作,你現(xiàn)在這么急著質(zhì)問我,是不是你心里其實巴不得這件事是我做的,好自欺欺人地妄想我是舍不得跟你離婚,我說對了么?”
“你!”
江寧臉上發(fā)熱。
她沒這么想。
至少她沒這個妄想。
然而她的憤怒在陸鈞言冷笑的眼睛里卻更像是一種被戳中心事的惱羞成怒。
江寧抓起自己的手機(jī)扭頭就走。
陸鈞言一言未發(fā),任由江寧憤然離去。
辦公室里因為少了個人而變得格外空曠。
陸鈞言拿起手機(jī)打了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