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你覺著我需要加練什么?”不二托腮,笑得從容又自信,一副“我這么完美,怎么會有缺陷”的表情。
菊丸甘拜下風(fēng),放棄爭辯。
“難道就沒有人想看不二拍的手冢的那些照片嗎?真的好奇手冢會有其他表情嗎?”白石真的是超好奇的,他都沒怎么見過手冢有別的表情,弄得他一度懷疑手冢面部神經(jīng)壞死了。
幸村舉手:“想看加一?!?/p>
不二笑了笑:“沒帶,下次再說吧?!?/p>
不二既然說沒有,兩人也就沒有繼續(xù)追問,至于大石和菊丸,他們已經(jīng)在現(xiàn)場看過了。
“說到手冢,其實我早想說了,不二你該不會被手冢影響變他那樣吧?!卑资硎竞軕n心,本來不二就不算是話多的人,萬一被手冢帶的更不喜歡說話了怎么辦?
幸村喝了口熱茶,略帶調(diào)侃地說:“多慮了,白石,他倆都認識多久了,要被影響早被影響了,是吧,菊丸君?”
菊丸咽下壽司正準備說點什么,不二的手機突然響起,屏幕上的來電顯示赫然是“手?!?。
眾人眼神齊刷刷地盯在屏幕上的來電顯示上,場面一時寂靜。
“aazg,手冢還查崗嗎?”白石試圖撿起落在桌子的下巴,看不出來啊,手冢是這種人嗎?
幸村裝模作樣地掰起了手指,用夸張的語氣感嘆:“手冢數(shù)學(xué)不錯啊,現(xiàn)在德國幾點來著?”
不二:……
不二無奈笑笑:“我忘了說今晚有聚會了?!闭f著便去掛斷電話。
“意思就是說,你們幾乎每晚都要通電話嘍。”副業(yè)寫推理小說的白石表示這點言外之意若是聽不出來自己也就不用混了。
菊丸為白石點了個大拇指:“厲害,這都能猜到。他倆確實經(jīng)常聊,反正我去不二家留宿的時候他倆壓根沒想過避諱我!”
幸村湊過去問:“那他們都聊什么?”
“我怎么知道,反正講的不是和國語言,誰知道是哪國鳥語,聽不懂?!本胀枰埠芟胫浪麄z的談話內(nèi)容,奈何聽到他們那嘰里呱啦的聊天內(nèi)容就犯困。
“是手冢在幫我練習(xí)德語?!辈欢忉?。
“哦~原來是私教啊,有償?shù)膯??哪種償啊~”白石下了網(wǎng)球賽場從來就沒怎么正經(jīng)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