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jié)果安室透突然瞪起眼,走近一步捏住唐澤的側(cè)臉。
“痛痛痛——”還沒愈合的劃傷被安室透一扯,針扎一樣疼起來,唐澤連忙從他手里躲開。
看管的未成年在自己眼皮底下還是出了事,安室透氣不打一處來:“傷口怎么來的?你是不是發(fā)現(xiàn)自己被人跟蹤了?”
唐澤眨眨眼,揣測著安室透生氣的原因,話說的模棱兩可:“就是,普通的劃傷……沒出什么事啦……”
安室透不買賬,伸手一扯他扣得嚴嚴實實的襯衫領(lǐng)子:“還不老實承認,你早上出門的時候襯衫可沒扣這么高?!?/p>
唐澤身上被大蜘蛛懟出來的淤青可不少,武士刀打人可痛了,挨一下掉25血呢,體現(xiàn)在身體上就是胸口一長條的青紫痕跡,一直延伸到鎖骨,傷痕快發(fā)烏了。
安室透一拉,那道淤青就暴露了。
“被人襲擊了?”安室透抱起雙臂,一副“編,你接著編”的不快表情。
“不算吧……”唐澤把領(lǐng)口整理好,反應(yīng)過來,“早上出門?我早上出門的時候安室先生不是還沒上班嗎,怎么知道我襯衫沒扣的?”
“你剛出去我就到了,然后我看見有人鬼鬼祟祟跟在你后頭,不像好人,我想跟著他看看他要做什么,”安室透毫不猶豫地顛倒了事件的前后順序,把自己的跟蹤包裝成擔心未成年而采取的行動,“結(jié)果我發(fā)現(xiàn),你在有意識甩掉他?!?/p>
唐澤眨巴兩下眼睛。
嗯?有人跟蹤我?還被我甩脫了?
難不成,安室透跟蹤我,然后別人也跟蹤我,我一個假動作閃進認知世界,兩個跟蹤者撞一塊去了?
猜中了八成事實的唐澤略微松了口氣。
不是問心之怪盜團的事?。坎皇蔷秃?。
唐澤順著安室透的想法開始解釋:“確實有人在跟蹤我,兩三天了,或許從我到東京那天就開始了。我不知道他們是哪邊的人。”
擺好沉重表情,唐澤果斷把鍋朝外一扔。
現(xiàn)在的唐澤昭,不管是被誣陷他的高層打擊報復,還是被組織跟防,或者有其他勢力想下手,都是情理之中的事。
不知道是誰的跟蹤者,對不住了,打傷未成年的鍋,就拜托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