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發(fā)生了爆炸案,好像死了一個人。】
【?】
一個簡短的問號,充分表達出了安室透的困惑和無語。
他只不過是把人放出去了一天,這中午還沒過呢……
【你給我躲好,別讓記者拍到了!】
安室透又發(fā)出一條消息,就準備通知風見裕也,又要加班了。
但比那先到的,是一通電話。
他看見來電顯示,立刻皺眉,走到后方的倉庫中,才接了起來。
“喂?琴酒?”安室透沒好氣地說,“又干嘛,我現在在執(zhí)行長期任務,沒事別聯(lián)系我?!?/p>
“去處理一下大黑大樓樓頂的酒吧?!彪娫捓锏娜烁緵]管安室透說的話,直接說道,“快一點,酒吧庫房有炸藥,一小時內解決?!?/p>
說完這句話,電話就被掛斷了。
安室透深呼吸,被對方的自說自話氣得想翻白眼,想了想干脆直接撥通了風見裕也的電話。
“唐澤那邊炸了?!币唤油?,安室透就干脆利落地說,“而且有命案。我過不去,你想想辦法處理吧?!?/p>
說完,他也直接把電話一掛,莫名感覺心中的郁氣消散了一些。
打完了招呼,換下制服,安室透坐進馬自達,一腳油門,擦著限速行駛向大黑大廈。
這么急切地善后問題,肯定是出現了突發(fā)情況,大樓頂層的“雞尾酒”酒吧是組織在東京的物產之一,經常被拿來做接頭地點。
琴酒忽然要炸掉這里,那就說明使用過這個據點的人出了狀況,酒吧可能很快就會被警方盯上,上次有類似的情況,還是某個倒霉的基層成員遭遇了車禍,車主沒撞死想謀殺的對象,反而撞死了路過的成員,導致某個安全屋不再安全……
等一下?
安室透腦子卡了一下殼,默默想起剛剛唐澤發(fā)的消息。
他又是一個深呼吸。
開著自己的私車朝米花酒店出發(fā)的風見裕也聽見鈴聲,一拿出手機,太陽穴又是一跳。
“直接把唐澤帶走?!彪娫捓?,安室透咬牙切齒地說,“死的可能是個組織成員……不能讓人發(fā)現他去過!馬上,立刻,把他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