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這就變回來了?”唐澤挑挑眉,開門把人放了進來,佯裝驚訝的樣子,“我還在琢磨要怎么把伱發(fā)著燒就不見了的事糊弄過去呢……”
“我也不清楚……”柯南跌跌撞撞地走進門,襯衫對他來說還是太長了一些,走路時不時會踩住絆到,“但總之,似乎只能暫時變回原來的樣子一段時間……”
joker在電話中給出的說法非常精準,甚至他本人也預(yù)料到了恢復(fù)的失效,趕來幫自己脫身。
那看來,白酒確實不是真正的解藥……而且變來變?nèi)サ倪^程真的太痛苦了,想想都讓人心有余悸。
在跟joker問清楚之前,還是不要自己瞎喝的好……
柯南從被子里翻出那套小號的西裝,嘆了口氣,認命地開始往身上套。
“起碼這次,算是能打發(fā)那個服部平次了,也不錯。”唐澤一件一件把被揉成團的校服撿起來,抖開疊好,塞回包里,直到看見掉在地上的內(nèi)褲,嘴角抽了抽。
把這也拿回來真的大可不必……
“啪”的一聲,打火機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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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操盤手?。?/p>
剛套好外套的柯南奇怪地回頭,就見唐澤拎著那條灰色的棉質(zhì)內(nèi)褲,面無表情地點燃了。
柯南:“……”
明明也不是自己的內(nèi)褲,他卻隱約有種胯下一涼的感覺。
唐澤把點燃的布料往煙灰缸里一丟,斜了一眼僵硬在那的柯南:“躺好吧你,你確實還是個病人呢。”
柯南默默爬上床,老老實實躺下,不敢多言。
總感覺此刻的唐澤有點不太好惹的樣子,還是聽他的比較好。
頭挨上枕頭之后,不知道是否是腎上腺素帶來的刺激過去了,那種高燒帶來的眩暈和無力感涌了上來,柯南勉強地撐著眼皮,艱難地囑咐道:“唐澤,記得告訴他們,不要暴露這次事件,和工藤新一有關(guān)……”
“知道了知道了。”唐澤伸手,像替死不瞑目的尸體合眼一樣,一巴掌蓋住了他的雙眼,“安心撲街吧你?!?/p>
安心……什么?
從唐澤口中聽見了兩個陌生的音節(jié),柯南努力試圖聽清他在說什么,但疲憊控制不住地淹沒掉了他的意識。
……算了,唐澤這么靠譜,沒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