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的視線追隨著激光筆打下的紅點,落在了唐澤指著的照片上。
(請)
對啊,心之怪盜團不止一個人有什么問題嗎?
“對,就是這個人?!?/p>
“那么這個案子就和組織有關(guān),小偵探?!眏oker的斷言讓柯南微微一驚。
他回過頭,就見joker從桌上中抽出了一張廣田雅美的照片,把它釘在了廣田健三的照片旁邊,不難看出這是一張跟在她身后抓拍到的側(cè)臉,或許就是昨天joker跟蹤她的時候拍攝到的。
“廣田健三不是他的真名,他的真名叫什么我暫時不清楚?!表樦t線,唐澤的激光筆落在了另一側(cè)的一張報紙上,那是一起出租車司機醉酒致人重傷的案情通報,“我是在調(diào)查一個小黑幫的時候發(fā)現(xiàn)的他。他過去是個出租車司機,因為醉駕,被吊銷了運營資格,之后開始沉迷賭博,因此成了這個黑幫的債奴。然而近期,他突然開始使用‘廣田健三’這個假名,和這個黑幫頻繁往來,出入賭馬場,似乎手頭變得闊綽了起來,原本,我收集的內(nèi)容就該到此為止,但我發(fā)現(xiàn)……”
激光筆打出的紅點隨著他手指的動作快速在白板上滑動,點出了一個紋著花臂的陌生壯漢的影像,非常模糊,但能隱約看出站在他對面的人穿著一身黑色的風(fēng)衣,銀白的長發(fā)在衣服后飄揚。
“這個黑幫,因為某些原因和組織產(chǎn)生了交集。”
“琴酒……”柯南的眼神頓時鋒利了起來。
按了一下激光筆的開關(guān),合影上的紅點消失,唐澤拉過一張辦公椅坐下,手里的白板筆在空白處寫下了廣田雅美的名字。
以盡量正向的視角講述了一遍推導(dǎo)出此案和組織有關(guān)的可能路徑,唐澤終于說到了重點,他在這個名字下方重重畫了一道橫線。
“這同樣是一個假名,別問我怎么知道的。”扣上白板筆的筆蓋,唐澤先掐滅柯南同學(xué)刨根問底的可能性,“既然她和廣田健三有關(guān),這個案子就不會那么簡單。盡快找到廣田健三吧,哪怕是為了廣田雅美小姐,和組織扯上關(guān)系,是不會有好結(jié)局的。”
拋開劇透人的部分,joker真正的能力也確實是可以鑒別假名的,原理非常簡單,往導(dǎo)航app里一寫就是了。
不知道名字沒辦法改心,這就好像你在某某筆記上寫下了一個人名,一分鐘后他還好好活著,那你就可以斷定這是假名了一樣,判斷起來簡單粗暴。
柯南看著這個名字,又有些戀戀不舍,眼神熾熱地看著這間酷炫的作戰(zhàn)室。
白板上釘滿了線索,畫著各色的字符,桌上放滿了收集到的各種材料,兩三張辦公椅,仿佛都能看見參與案件的人們在房間中或站或立,激烈爭執(zhí),或者彼此認(rèn)同啟發(fā),空氣里都散發(fā)著智慧碰撞的味道。
這就是他理想中偵探辦公室應(yīng)該有的樣子啊,毛利大叔家那種滿地滾著啤酒瓶的事務(wù)所……
嗯?等一下。
“哦,所以……”后知后覺地,柯南反應(yīng)過來,看向坐在辦公椅上開始轉(zhuǎn)筆的joker,“這個房間……是你拿來和別人討論以及交換信息用的。不止你一個人,你還有別的,額,團員?”
復(fù)數(shù)的桌椅和筆,分成不同幾摞的文件,都證明了這間作戰(zhàn)室不是只有joker一個人在用。
也是哦,他的預(yù)告函,一向是署名“心之怪盜團”,用詞也是“我們”“我等”這樣的復(fù)數(shù)代詞……
“是啊,怎么了,心之怪盜團不止一個人有什么問題嗎?”一共就一個團員,還是半道撞上,根本是愿者上鉤的怪盜團團長驕傲地挺起了胸膛,很自豪地宣言道,“我都說了,我們是心之怪盜團??!”
自己上鉤的、站在樓上偷聽的唯一成員星川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