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怕?!睋ё∷募?,把她往身邊攔了攔,唐澤安撫她說,“不會讓你出事的。就算你今天正面遭遇了琴酒,我也會想辦法不讓他起疑的?!?/p>
他的語氣很平淡自然,灰原哀卻反射性地拽緊了他的袖口。
“用什么辦法,易容成我,去引走他們的視線嗎?”灰原哀的音調(diào)一下拉高,發(fā)出了尖銳的聲音,聲線瀕臨破音的邊緣,“姐姐不肯告訴我她是怎么從琴酒手上逃脫的,但我猜都猜得到,那一定很危險……”
“怎么了?怎么突然這么激動?”感受到手里單薄的肩膀一下繃得僵硬,唐澤認(rèn)真端詳了一會兒妹妹的狀態(tài),回想到劇情發(fā)生過的事,有些明白過來,“無緣無故,聯(lián)想到如此具體的場景……有人告訴你什么了?還是你做了噩夢?”
聲音一出口,灰原哀就意識到了自己的過分激動,情緒卻很難一下平靜。
她抬起雙手,無言地看著手心。
她不僅是變小了,aptx4869的神奇藥效,幾乎是讓她徹底“回溯”到了孩提狀態(tài)。
常年呆在實(shí)驗(yàn)室接觸各種化學(xué)藥劑的她,手早已不再細(xì)膩,那上頭本該有曾經(jīng)的操作不慎留下的灼傷疤痕,手指也早就因?yàn)殚L時間抓握儀器和筆,有大大小小的繭子……
但現(xiàn)在,這雙小小的手細(xì)嫩潔白,甚至看不出太多掌紋,完完全全,是自己七八歲的樣子。
“我做了好多夢……”
像在自言自語,又像控制不住傾訴的欲望,灰原哀用很低的聲音說著。
“有時候我夢到姐姐的尸體,夢到我在報紙上看見了她的死訊;
“有時候,又會夢到我和工藤的身份暴露了,琴酒拿著槍站在放學(xué)的路上,工藤把我拉在身后,然后孩子們,一個接一個倒下了;
“我還夢到過我變回自己的樣子,從黑漆漆的管道里爬上天臺逃生,但琴酒早就埋伏在那里,抬手就給了我一槍;
“甚至于,我又會夢見你,你渾身都是血,把我往車廂里一推,然后易容成了我的樣子離開,然后是接連不斷的槍聲……”
聲音越說越低,她最后的一點(diǎn)聲音,唐澤差點(diǎn)沒能聽清楚。
“唐澤……”放下發(fā)著顫的手,她的臉上有掩飾不住的迷茫,“一切真的會好嗎……我有點(diǎn)害怕。”
還是得凌晨
被抄襲了,絕活,下午一點(diǎn)細(xì)綱沒寫,都在忙這個事了
今天大概加更吧,我寫完看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