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引誘皮斯科放松戒備,他易容成了雪莉,誘使皮斯科襲擊并挾持了他,在此過程中,對“雪莉”毫無防備的皮斯科暴露出了破綻,joker的最后還是達成了目的。
“什么?”皮斯科愣了愣,一時間沒反應過來琴酒的意思,“怎么可能?這不可能!”
joker怎么可能易容成七八歲的宮野志保?!
易容只是改換外表,又不可能縮骨!
他不可能認錯,這其中……
“比起這種徒勞無功的掙扎,皮斯科,你還是解釋一下為什么沒立刻處理掉那個攝影師吧。”屏住呼吸憋笑好一會兒了的唐澤,當然明白皮斯科在震驚什么東西,適時地出聲打斷他接下來的話,“明天早報的頭版上,就要刊出你對著天花板舉起手槍的照片了。”
“什么……?”枡山憲三快要脫口而出的辯駁,被他這句話堵了回去,“什么攝影師?難道……”
想起自己開槍的瞬間,黑暗會場中那雷霆一般閃過的閃光燈,他面色一白。
那個時候,居然被人拍到了!
一串輕柔的提示音響起,唐澤拿出自己的手機,低頭看了一眼,輕飄飄地說出了判決:“那位大人的回信。可以處決他了。”
打開郵件的同時,一封被他編輯好了的郵件,也在同時被他不著痕跡地遞送了出去。
琴酒毫不猶豫地按動了扳機。
連一聲短促的驚叫都沒能發(fā)出,枡山憲三的眉心開出了一個血洞,圓睜著眼睛,直挺挺地倒下去了。
已經忍受夠了的琴酒先開完了槍,才拿出自己的手機,確認了boss發(fā)來的郵件。
又是抓錯了人,又是任務執(zhí)行得如此丑陋,還不得不動用庫梅爾這個后備手段,預告函被人貼身上了都不知道……種種愚蠢行徑已經耗盡了他的耐心。
這種沒用的老東西,還是早點去另一個世界的好,眼不見為凈。
看著枡山憲三那驚懼的臉,死不瞑目地仰倒在地上,被琴酒隨手丟開的預告函像一根輕盈的羽毛,在空中來回飄蕩兩下,正好落在了他的臉上,蓋在了那滲人的血洞上。
唐澤不為所動地眨了眨眼,輕笑了一下。
手握權勢,貪戀永生,想要永遠盤踞在金冠上……
求仁得仁的滋味如何,“凱撒”?
沒管低頭盯著尸體看的庫梅爾在琢磨什么,琴酒收起了手機,被這個動作牽動了右臂上的傷口,蹙了下眉。
看著滾落到一旁的手杖,他最終選擇用腳尖挑起,抬手接住。
因為感受到了麻醉針傳來的漸漸上涌的麻痹與困倦,為了與藥物相抗衡,他毫不猶豫地給了自己一槍,多少有點影響行動。
確認了杖頭金屬的完好無缺,他拿出妥帖放在兜中的鐵盒,推開了蓋子。
在打開盒子的瞬間,突地想到皮斯科臨死前胡亂的攀咬,琴酒頓了頓,沒有完)